他们害你时候,也绝不愿亲自动手,你总会不知不觉就自己撞到刀子上去。
“你知道要什。”陈绝音冷冷道,“虽看不出你做什,却知道你定已见那只乌龟。”
“你怎知道见那只乌龟?”
陈绝音不说话,她向不喜欢说话,她喜欢是拔刀。
若有人非要和她说话,她也更愿意解决掉那个要她说话人。
张平野刚推开属于自己那道木门,就顿住。
他后退几步,就看见站在屋脊上陈绝音。
陈绝音冷得就像是块冰,她背后明月,也绝不会比她更冷。
“这晚,你找到这里做什?”
“明日要和你起去。”陈绝音冷冷道。
桌子边到水缸旁,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缸里那只乌龟来。
夜已深,乌龟已经睡着,可张平野却还是隔着水缸仔细量出它长度和宽度,他看它眼神,就好像从没有见过乌龟,就好像这只乌龟是全天下最漂亮那只。
张湖为他请算术老师时,张平野也是没有这认真。
等他看好乌龟,就轻手轻脚地走出去,路上遇到巡夜锦衣卫,竟还笑眯眯打招呼,好像从没有做过什亏心事。
没错。
所以张平野只说句,就再也闭口不言。
他能看出陈绝音武功又有长进,而他在陈绝音没有长进之前就是怎也打不过她。
“不如这样。”张平野伸出根手指,“你去泥人张那里买陶土,去找工匠,钱们起付!”
“好!”
“在下明天并没有什事要做。”
张平野自认为自己做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,整个北镇抚司能看出他伎俩绝没有第二个,即使是宗也白也绝不会看出。
他这样脸不红,气不喘样子,倒真适合去做个商人。
他也真不愧是张湖儿子。
这父子两个都喜欢笑,可他们笑时候却最狠,不知不觉就把人骗得连底裤也不剩下。
张平野今晚做亏心事。
他做什亏心事?
这也许只有霍香那些被人突然偷走药粉知道。
霍老爷子前科实在太多,他总是偷偷给宗老爷子使些绊子,整个北镇抚司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好,即使宗也白去问罪,即使霍香从没做过这件事,也不会否认。
他巴不得闲来无事时与宗也白吵上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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