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你就是皇后。"
"……"
"怎不说话,莫非你想反悔。"
楚歇十分嫌弃他这粘人性子,又往床里头钻些。刚使劲,腰腹又被摁,整个人又拖回来。
"江晏迟,你知道这样很热吗。"
鼻尖蹭蹭,又亲上去。
楚歇个激灵:"你干什呢,别太过分!"
"反正你都要成亲。干什都不过分吧。"江晏迟埋在他肩头闷声笑下,"你再不回来,可能会把许家和豫北郡王全府都杀……想到你死在濮阳郡,就觉得,濮阳郡不该有人活着……"
"……?"
楚歇冷着声音:"你……"
楚歇看似镇定,心里却在打着腹稿。听到许纯牧想开口解释,眼皮突突跳,抢在前头说,“没什,就是路被追杀,许纯牧还受伤,所以拖延回来时间。”
和之前许纯牧所言并无二致。
江晏迟心底猜忌稍稍放下二,“嗯”声,叫御医也去为许纯牧看下伤,见许纯牧下腹确有道两寸刀伤,心底那丝猜想暂且被镇住。
“许小侯爷,你也累,先去偏房休息下吧。”
很明显支开。
楚歇声音带上些薄
"不过你回来,就都好……你要放过谁就放过谁,阿歇,你让抱抱你好不好……"江晏迟哼哼唧唧地贴过来,下子又像个小孩子样拱着他,滚烫胸口贴着楚歇脸,他能清晰地听到心跳声下又下。
"也好久……好久都没睡,就迷小会儿……就想抱你会儿……"
话说得可怜,楚歇拗不过他,又觉得那心跳声响得很,转个身被对着他。
刚转过去,二人之间隔点距离,江晏迟长手捞,贴着他耳朵喊:"阿歇,是皇帝。"
"嗯。"
楚歇脸色凝,果真见那许纯牧前脚刚走,江晏迟立刻将人遣出去,只留下两个卫兵在外头看着。
将外面那层墨色袍子顺着解暗扣,遍脱边指着边上那堆楚歇脱下扔在角落里粗布麻衣:"你这个月就穿这个?"
那素衣上灰尘仆仆,江晏迟想象着楚歇穿成这样模样,又心疼又觉得新鲜,自己脱靴子挤上塌,握着他纤细手腕揉捏着,"手腕倒是都好。"又路拂过藕白小臂,"你穿那个,硌得慌不。"
楚歇斜他眼:"……还行。"
江晏迟闻着他身上淡淡香味和药味,想只狗崽子似,又往他后颈凑,手从他腋下穿过,大手轻轻搭在背脊上,"伤倒是养得挺好。还好你没事……楚歇,楚歇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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