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轻吻却由浅至深,渐渐加重厮磨,教他有些喘不过起来,挣扎得厉害几分。他又松些,由他呼几口气,将人先哄得温顺,然后才轻轻点着他眉心,鼻尖,再番啃噬。
待到那唇色殷红更甚白日,江晏迟再摩挲过他下颚,将头埋入他脖颈间。
“阿歇,别睡。”在耳畔哄着,气息匀长,刮过他耳垂。
楚歇醉意朦胧地睁开眼,“你做什。”
“今日们大婚,你说做什。”
他被将养得极好。
虽也是清瘦,没有前世那般病骨沉疴。
江晏迟眼圈有些发红,同时心中又极是欢喜。此刻倒还没什旁念头,只觉得这片刻温存无比暖心。
楚歇没遮挡,被窝里空空地觉得有些凉,下意识地往江晏迟身上拱去。
因酒气而发热脸颊还贴在他脖颈处,呼出香甜气息扫着他下巴。
手心温凉细腻触感惹得他动些绮念。
便也不管旁,先掀起被子钻进去,诱劝着,“鞋子脱,要不要再脱这衣裳。”
“嗯……”
仿佛得特赦令似,立刻将人捞进怀里解开腰带,脱去两重后,先给为他将朱红对襟脱,再将柔软下裾也解开。只留两件薄薄里衣。
外头烛火熄,只留内殿对红烛还燃着。
就翻身像是要睡过去似。
这可不成。
盼星星盼月亮,盼多久才盼到今日。
当初就是磨着楚歇成婚就磨整整两年。不知缘何,楚歇似乎总是对前世事情耿耿于怀,分明他觉得这世他们相处得很愉快。
定不会重蹈前世覆辙。
江晏迟笑得很
这可不得。
喉头上下动。
便抬着他下巴,不管不顾地先贴上他唇,攫取那香甜呼吸。
“唔……”
楚歇被闹醒几分,半睁着眼,眉头拧起。
窗上贴着对囍字热闹得很,将晚风都点缀得温柔。
江晏迟心如擂鼓,再解开最后处素布系带时,好像指尖都发起抖。
从未如此紧张过。
手绕到身后,触手片平滑温润,不像前世抱着这人只能摸到片累累伤痕,时刻还要当心他伤势和身体。
这次,楚歇没有经历过那些非人折磨。
“阿歇。”江晏迟贴近,在他耳边轻喊,“阿歇,很困吗。”
“嗯……”楚歇喃喃,蹬着被子,“帮脱下鞋,谢谢。”
再看眼,他双脚空空,鞋早就脱啊。
这是醉糊涂。
看着他双足不耐烦地蹬动,江晏迟伸手捞起他脚踝摩挲下,面觉得很可爱,面又感慨这是真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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