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言表示,妹啊,苦你,但不管怎说,学还是得上。
平王当场被气哭,回去时候眼睛都是红。
就这心性,不磨炼怎能行?毕竟谁家初中生不背书。
阿离听到这些时候,眸光微动,心里有股怪异感。
过两日,侍从又告诉阿离,说他长姐刘然赈灾立功,已经被调任回京,估计年前能到,年后任职户部侍郎。
朝堂上事情,后宫里个小小侍从怎能知道,就算知道,他哪里来胆子跟阿离说?这切全是萧言授意罢。
侍从告诉阿离,平王跟着刘太傅上课第二天,进宫求见萧言时候差点都哭,说她以后上朝再也不打瞌睡,求求萧言别让刘太傅教她念书。
都十多岁人,天天被刘太傅摁着打手板可还行???
萧言温柔摸摸平王头,面带微笑说,不行。
……平王觉得她堂姐变,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拿她当猪养人。
离浑身绵软无力,连动怒生气劲儿都没。整个人像是遁入空门,什都惊不起他半分情绪波动。
看见萧言他也不生气,见她拉着自己手也没抬眼皮子。
阿离觉得,自己怕是没有心。
萧言倒是看见他睁开眼睛就笑,眼眶酸热,说不出感受,“你就是个琉璃,都不知道碰到哪儿,你说碎就碎。”
“你有什事可以直接跟说,别折腾自己。”萧言笑着说,“身体好,以后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就可劲折腾好不好?”
户部可是朝廷钱袋子,刘然这个年纪
可这种拿她当马儿培养日子,还不如拿她当猪养呢!
至少她能堕落理直气壮,堕落心安理得。她就想当条没理想咸鱼,不想奋起,也不想翻身。
其实阿离之前有句话说特别对,刘家对大晋真是尽心尽力。
刘太傅心里对原主是何情绪并不难猜,就这种情况下,萧言让刘太傅去教平王,她还真过去严厉尽职当起老师。
只是不知道对平王这个皇室血脉,刘太傅教人时候有没有存上那点点报复心。
她笑着,只是笑比哭还难看,声音轻.颤满嘴苦涩,语气几近哀求。
阿离抬眸看她,随即微微别开脸,抽回被她拉着手。
早上还能起床人,今天又在床上躺天。
萧言对他好,他不拒绝,萧言跟他说话,他也不回应,好像这世间没什东西值得他留念,没什能牵动他心绪。
这两日萧言上朝时候,就由侍从们守在床边伺候,轻声细语告诉阿离今日朝堂上发生什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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