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直像个植物人样对她没有任何回应阿离,却突然伸手攥着她衣袖。
他力道不大,就跟猫爪轻轻勾着袖口样,只要随意抽动就能挣脱。可萧言却僵直愣在原地,半步没再往前走。
萧言眸光颤动,回头垂眸直直看着阿离,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攥住,如同个等待宣判囚徒。
她实在不知道阿离会说什,也害怕他突然没生气,求她放过他。
萧言喉咙滚动,垂在袖筒里手指握起,绷直面皮扯不出笑来,呼吸轻.颤发紧。
阿离身体最近几天好许多,只是他神色漠然平静,丝毫没有下床欲望,人直躺在床上。
萧言凑近坐过来,伸手拉过阿离手指在掌心里攥着,“晚上想吃什?”
她好像习惯对方不回应,自言自语说,“反正饿不行,打算晚上吃顿好犒劳犒劳自己。当皇帝太累,事事费心,实在是不容易。”
所以得抓紧时间好好培养平王啊。
萧言捏捏阿离手指,没敢开口说让阿离帮她。
能坐上侍郎位置,足以看出皇上对刘家信任跟重用。
朝堂上慢慢有人回过味来,刘家,怕是要复宠。
——长姐要回京!
阿离轻轻吸口气,手指微攥,胸腔里那颗沉寂不知道多少天心,突然扑通有力跳动起来。
他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跟释然,整个人瞧着有人气许多。
当初得知自己突然死亡时候,她都没有过这种害怕心慌感受。
“怎?就起来喝口水,不走
这些日子萧言都不敢乱说什话刺激阿离,提起说出口都是些没营养,像朝堂政事刘家情况,全都借着外人嘴告诉他。
萧言叹息,心说自己竟还有混到这种地步时候。
果然长时间不做人,会遭报应。
如今萧言就觉得睡素也没什,只要阿离平安健康活在自己身边就好。
萧言松开他手,打算起身给自己倒杯热水。
从母亲给平王当老师起,再到长姐回京,这桩桩件件事情,越发让阿离觉得看不懂猜不透萧言。
她若是对自己有所企图,亦或是蓄意报复,也没必要做到这步。
晚上萧言回来,今日她在御书房接待几位朝臣,临近年关事情太多,不知不觉忙到现在。
她年轻扛得住,几位大臣就有些精神不济,被萧言派车送出宫。
栖凤宫温度比御书房可高多,萧言进来先脱掉大氅,外头又开始下雪,她跺两下脚,确保身上没有什寒气雪花,这才靠近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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