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逼太紧。
萧言指关节绷紧,深深吐息,压下那股躁动。她起身,余光竟瞥见阿离露在黑发外耳朵尖,微微泛着红。
萧言笑,心说投喂这多天总算有点成效,知道害羞。
等萧言走,阿离才将眼睛露出来,鼻尖抵着拥在身前被褥,闷闷嘟囔,“坏蛋。”
好歹同床共枕外加投喂这多天,阿离对于萧言偶尔触碰并不像最开始那抗拒。
都到这个地步,萧言哪怕看出来阿离眸子里挣扎抗拒,依旧没往后退,而是势必要讨个便宜。
他不过来,萧言还不会过去?
阿离视线已经瞟向别处,萧言盯着那张薄唇轻声问,“你想吃什口味糖?”
糖?
把阿离目光骗回来,萧言立马倾身吻他唇瓣,轻轻咬下,哑声问,“这个口味喜欢吗?”
今日早就落雪,门拉开清冷迎面灌来。萧言起早,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洒扫,满院干净洁白没有半个脚印。
萧言反手关门,边套穿衣裳边同坐在床上发懵醒神阿离说话,“下雪,回头你要是出去记得拿个手炉,今日有事你中午自己吃饭,等下午回来给你带醉香楼佛跳墙。”
阿离眼皮不动,怔怔坐着,对于萧言话没有丝毫反应,直到听见佛跳墙三个字,那双长睫才微微掀起,目光往她方向飘去。
感情这摆设性两只耳朵就只能听见个“吃”字!
萧言咬牙切齿,当场化成柠檬精。
萧言循序渐进,想着今天亲个嘴,明天说不定就能蹭蹭。
萧言光想想都浑身发热,丝毫不觉得外头天冷,等走到街上更是觉得有些热意。
陈家是做传统茶叶生意,但因为陈家妻夫去世,很多老
阿离深吸口气,抬手捂嘴睁眼瞪她。
萧言笑,“要不要再仔细尝尝?”
阿离长睫煽动,见萧言作势还要亲,立马将脸埋进拥到身前被褥里,只露出半截素白颈。
隔靴搔痒亲口,萧言心更痒,手指攥紧被褥,浑身燥热。她现在点都不想出去做事,只想做他。
“阿离。”她哑声唤,阿离却不理她。
她凑过去双手撑着床板将脸送到阿离面前,两人鼻尖咫尺相隔,她朝他幽幽吹气,疯狂暗示,“也特别好吃,要不要动口尝尝?”
她离太近,阿离拥着被子身子后仰,扭头看向别处,轻轻说,“不要。”
“佛跳墙。”萧言意有所指。
阿离慢吞吞扭头看她,目露谴责,像是嗔怪萧言卑鄙,竟拿这事威胁他。
萧言指着自己唇,喉咙发紧,吞咽唾沫,目光幽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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