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桂花酒!”楚休揭开盖子嗅下,笑说,“应该是中秋那会儿酿上,香得很。”
楚杏伸手说要喝,他立刻将酒壶拿开:“小孩子喝什酒!”
又看眼楚倾,面露惋惜:“唉……大哥也不能喝,太医说你养着眼睛要忌酒。”
“还想吃独食?”楚倾淡笑声,“过年,不妨小酌助兴,小杏也可以喝杯。”
“哎好吧!”楚休说着便给楚倾斟酒,楚杏欢天喜地,左右看,拿起茶盏往他面前伸:“快,二哥,杯!”
再看看楚休……唉。
身为女皇虞锦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晃过句:这吃人旧社会!
楚休忐忑不安地忍会儿,还是觉得不妥,又伸手想拿她放在矮柜上那盒药膏。
“别动!”虞锦不满地锁眉,“咱俩什关系,你还这怕?”
这话属于“你懂懂”,楚休短暂地怔怔,就明白她在说重生之事。
让他帮楚休上药,见状只得吩咐邺风:“扶元君去坐。”
说着又睇后头楚休:“你来。”
言罢她径自走去矮柜前,拉开抽屉翻翻,寻出枚景泰蓝小盒药膏。
楚休尚有些惊魂未定,低着头上前,不及回神,沾药膏手已抹到脸上。
“嘶——”他疼得吸着凉气躲,反应过来,即要跪地,“下奴自己来!”
“你这叫杯?!”楚休气笑,“大哥你看……哦你看不见!”说着又瞪楚杏,“你明天不写功课是不是?”
他边说边绕到楚杏身后,把楚杏箍在椅子上通挠。楚杏最是怕痒,又喊又笑:“大哥救啊啊啊啊啊!!!”
楚倾当没听见,伸手探,摸到楚
在这件事上,他与她是仅有“同类”。
他便放松下来些许,打量着她,道声:“谢陛下。”
几步外坐在桌边歇息楚倾却是滞,怎想都觉得这话来得奇怪,又说不出来.
两个时辰后,虞锦便去鸾元殿赴宴。
楚杏在她离开后到鸾栖殿来,御膳房很快按旨将席面备妥,有满桌佳肴,还有壶佳酿。
“你别动!”虞锦把他拎住,他又赶忙站稳,就杵在那儿不敢动。
虞锦看看他肿得片红紫脸,真心实意地有点心疼。
他才十四岁,又是大过年,就因为上位者之间互不对付,打他打得点不带手软。
虞锦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在二十世纪堂弟,跟他般年纪,还基本处在傻开心状态里,放假就是吃鸡打球葛优躺,最大烦心事大概也就是偏科。
谁要是敢这抽他嘴巴,估计就算是亲爹他也要还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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