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自己最近都为这个过得不好、茶饭不思、夜不能寐,听闻元君也如此,未必能有多少动容,没准儿心里反倒能痛快几分,那可就玩拧。
“是要你去鸾栖殿告诉陛下,元君那几年在家里有多郁郁、多不顺心、多想回到太学找他小伙伴去。”
“啊?”楚休讶然,转念想,懂。
只是仍有几分迟疑:“那如果陛下不肯见……”
不及说完,眼前黑影划,双脚骤然又落地。呼呼风声不绝于耳,比来时速度更快,他不得不闭眼睛。
竟无这个人。营中些年长前辈却听说过他,说曾经确有这个人与陛下交好,但这个人“离经叛道”。
按楚休方才说法,元君儿时也恰好“离经叛道”,只是为与陛下成婚,硬将性子改过来。
陛下呢,对这些都不知情,现下大概正着恼于元君隐瞒。
沈宴清咂咂嘴,情爱之事,是真麻烦。
这俩人前阵子相处得那好,现在又得知从前就是青梅竹马小伙伴,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?吵什吵。
再落地他睁眼,便见自己已置身鸾栖殿寝殿中。女皇倚在罗汉床边读着折子,见他眉头皱,就喝问沈宴清:“带他来干什!”
她想得无奈,纵身跃跳上墙头,姿态恣意地坐着:“哎,楚小公子。”
楚休翻眼睛:“又干嘛?”
沈宴清问他:“你想帮忙对吧——那你会装委屈吗?替你哥委屈。”
“……”楚休梗下脖子,“你是要去鸾栖殿告诉陛下他最近过得不好、茶饭不思、夜不能寐?”
沈宴清嗤笑:“瞅你这傻样儿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