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着双赤红的眼,脸上羞愤欲死,低头对上她的唇,狠狠的覆盖上,顶开了她那张喋喋不休,气死人不偿命的嘴。
吸够了真元,压下地火熔岩的躁动。裴老祖这才缓过神儿,他眼皮半垂,将飨足的表情悉数遮掩。柔软却是没有退出来。
看着女修玉白的脸上浮出害羞的红晕,他恶意的冲着她腔壁翻卷了一圈儿,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。
柳长宁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,面上却是一本正经,难堪羞窘。一双手趁着他狗狗祟祟发泄的时候。
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老祖光果的肌肤上流连。
几百岁的雏哥儿,被人第一次说孟浪,裴子渊只觉得天灵盖炸裂。
他不善的凝了她一瞬,握住她腰间的白玉带,羞愤的使了灵力,“滋啦”一声将玉带撕裂。
这下没了束缚,裴老祖伸手理直气壮的直接剥开了她的外衫,气急败坏的倾压而上。
敢质疑他孟浪?便要让这没有见识的女修看看什么才叫孟!什么才叫浪!
柳长宁伸手自然的环着他劲瘦的腰部,手指将将触上他发烫的肌肤。
色,看着光罩外逐渐多起来的后爬上来的弟子。
支支吾吾问:“前辈您……您此番莫不是想与我在人前,da野pao?”
裴子渊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光罩外,此刻已有资质上乘的修士开始路径她二人所在的石阶。
因为光罩与阵法加持,外人眼,只有柳长宁盘腿调息的画面。
历来登青云梯,皆是颇费体力之事,
这具身子显是已习惯了她不
方才下定决心孟浪一把的老祖身子仿佛触雷一般连连轻颤,萎顿!
“放开!”裴老祖坐在她光果的身上,咬牙切齿。
腰间环绕的双臂不仅没有松开,反越来越紧。
头顶上传开那不要脸面的女修惊慌失措的抱怨:“老祖最近是不是吃的有些多,臀上的肉肥实。晚辈如今坐在石阶上,此刻承受您的重量,磕骨头。只能抱着你的腰,尽量减轻力道。啊……下回定要少喂些果脯给老祖吃了!”
裴子渊:……
很多弟子在攀登至最后阶梯,多少力有不逮,会就地打坐的人不在少数。
是以此番柳长宁调息打坐并不会引起人过多好奇,后上来的修士,大多看上一眼,又开始步履维艰的登梯前行。
裴子渊收回视线,看向柳长宁狐疑的问道:“da野pao是何意?”
老干部看着他睁着双凤目,脸上困惑之色毕现。
唇角几不可查的咧开一个细细的弧度,一本正经的到:“是……嗯!该如何解释。就是……行那等羞臊事儿。老祖往日如此孟浪,竟是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