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未听见心跳声,方才身上却突然有些怪异,不知何物,又硬又磕,大抵是被石块给割着了……”
白衣女修慢条
“奇怪,黄姐。你可有听到什么“噗通”作响的声音?”
“心跳声?”
裴子渊睁着双羞愤的眸子,恨不能割掉这群多管闲事女修士的嘴巴。
柳长宁唇角弧度加深,欣赏完小凤凰眸几乎要滴出血的羞愤。
神识传音,若无其事的给他台阶下:“多谢老祖方才替晚辈护法。老祖身上的地火熔岩可有压下去……”
她将他搂在怀里,杏眸璀璨生辉:“阿邵乖,嘘!”
裴老祖后知后觉的看着光罩外,越来越多狐疑打探的视线朝着发出声音的幻影看过来。
他浑身上下,暗红色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生出浅浅的粉色。
心底的羞耻在光罩外好奇的目光打量下无限扩大,忽觉自己惩戒后辈的行为莫名难堪。
一把推开头顶女子的头,却不料,她垂落的发丝与他满头暗红色的发交缠成结。
着痕迹的触碰,此刻她的手指有条不紊的占便宜,竟只是细微的轻颤。
坐在身上的裴子渊一无所觉,柳长宁满意的享受功利大增后,得来的意外之喜。
光罩外
“疑?哪儿传来的暧昧声?”此刻后上来的弟子已纷纷登至此快石阶。
“啧啧啧,还有那等水声,王妹你可有听见?”
裴子渊并拢双腿,眼珠一转。被满脑子热意贯穿的头脑总算清醒,还没等她将话说完,白光一闪,迅速变回兽形。
黑色羽毛全竖,整个鸟脸羞愤欲死。
它瞪着绿豆大的小眼,再次打量她一眼,确定眼前女修不知内情,低声揣着明白装糊涂道:“方才你可有听见什么心跳声吗?”
柳长宁抬手拨弄着它耸拉下的呆毛,强行克制住喷薄的笑意摇摇头:“并未。”
小黑鸟尴尬神色缓了些,翅膀软软的垂在她的胸前,只是两肢依旧紧紧闭拢。
猛地分开彼此,青丝相连,拉扯着头皮酸麻疼痒。
裴老祖怒极攻心,张嘴便要骂,唇上的素手再次动了,如细葱般的长指按在他两片棱唇上,指腹摩挲。
和着冰凉的触感一并传入心底,裴子渊艰涩的看向光罩外,心尖此刻被头皮牵连,酥酥麻麻。……省略……
他仿佛触电了一般,并拢双腿,心跳如鼓擂。
一声大过一声。
“莫不是还有幻境?”
……
正在埋头苦干的裴老祖,猛地顿了顿,他柔软慌不择路,蠢头蠢脑的碰上了柳长宁坚硬的牙尖。
疼的他惊呼出声:“啊!”
好在声音只发出一个前奏,便被柳长宁眼疾手快的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