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驷问:“地址在什地方?”
喻堂答不出来。
他脸上又隐隐没血色,动不动地坐着,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喻堂安静听会儿,摇摇头:“没事,隋老师。”
隋驷眉峰蹙得更紧。
“聂先生工作,都会向本家汇报,医院也有隋家控股。”
喻堂说:“您和柯先生事还没有全部处理妥当,们现在婚姻状况被隋家知道,对您不好……”
“您不喜欢在工作室,就回去。”喻堂想想,温声说,“明早再来。”
“你坐下,没有事要你做。”
隋驷嗓子有些哑:“……喻堂。”
喻堂像是有些疑惑,但依然没有提问,只是温顺地坐回去。
隋驷用力捏着烟,他不想再吓到喻堂,控制住情绪,缓声问:“你不回住处,来工作室干什?”
“想起些工作,还没有做完。”
需要?请稍等,这就过去……”
隋驷看着他,神色错愕,没能说得出话。
喻堂静静等会儿,没等到他吩咐,扶着桌沿慢慢站稳,轻声问:“隋老师?”
隋驷攥着那支烟,手指发僵,没动弹。
和刚才那个人影比起来,现在喻堂简直显得太正常。正常得和过去每个深夜,喻堂接到他打来电话,紧急处理突发事务时候模样。
隋驷低声问:“你回哪儿去?”
喻堂回答:“住处……”
“地址。”隋驷说,“想去看看你住处,给地址。”
另边,喻堂忽然没声音。
隋驷脸色很难看,点点把那支烟撕碎,隔着屏幕,看着不说话喻堂。
喻堂流畅地回答:“这些天耽误不少事,还有些安排调动要做,想来处理下……”
隋驷打断他:“不要做。”
喻堂微微停下,抬起眼睛看他。
喻堂五官其实很温秀,他读书太少,身上没有那种学生才有天真气,这样木讷坐着,没有锋芒也不亮眼,气质普通得很不惹人注意,浪费这样好长相。
“不要做。”隋驷不想再听他说话,语速飞快,“没什事那要紧,你现在回医院,再做个身体检查,今晚在医院休息。叫聂驰陪你,你——”
模样,连语气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隋驷从没觉得有什不对。
喻堂给他做助理,听话,懂事,利落好用,处理任何事都不会让他多操半点心。
他不知道,在他从没留意过时候,喻堂原来把自己训练成架机器。
架随时能做出程式化反应,不需要修整,没有情绪波动,不会出错机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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