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司行视线扫过他脸,叹息道:“算……”
“好吧,什都瞒不过你。”御寒抢在他前步,模
片刻后,他像是又想起什,若无其事道:“那和梁音比起来呢?”
“梁音?”听到这个名字,御寒表情顿:“为什突然提起这个名字?”
谢司行看着他,平静道:“上次在酒店里,你叫过这个名字。”
御寒:“?”
御寒:“然后你就记到现在?”
夜无梦,谢司行从未睡像今晚样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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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寒睡眠质量向不错,觉直接睡到天亮。
醒来后身旁被窝已经空,御寒坐起来,就看到谢司行已经着装整齐,正在低头整理衬衫腕部扣子。
谢司行微垂着眼,神态自若,成熟男人沉稳气质在早间晨光照耀下览无遗。
时候,看到便是已经侧着身睡正香团。
轻轻地挑下眉,谢司行往床边走去,确认御寒应该是真睡着,而不是故意装睡给自己杀个回马枪。
谢司行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。
御寒对自己认知很明确,确实能忍,把别人弄无心睡眠,自己却可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不过这样也好,在没有任何准备情况下,他不能让事态发展到无法收场地步,至少不可以在没有措施前提下把人弄伤。
谢司行:“嗯,你们是什关系?”
上次御寒在酒店刚醒还没晃过神,晚上又做个回忆往昔梦,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上个世界,便脱口而出这个名字。
虽然御寒解释是朋友,但谢司行仍然有些在意。
毕竟能让御寒睡醒后第个想起人,谢司行觉得应该不会只是普通朋友关系。
御寒抿下唇,没有回答。
他理完后抬起头,看到御寒已经醒,正用种观察眼神打量着自己。
“什时候醒。”谢司行走过去,笑笑,“看什?”
御寒懒洋洋道:“突然发现你长得挺不错。”
配做他人。
大概是没想到御寒会说这个,谢司行愣下,随即眉心舒展。
谢司行重新躺回床上,关上灯。
对于和御寒躺在张床上这件事,他心里担忧多于期待。
曾经晚上被踹下来三次惨案还历历在目,所以谢司行开始并没有离御寒太近,而是隔点距离。
但好在御寒在没有喝醉酒时候还算安分,没有再出现半夜发起进攻情况。
这晚谢司行在陌生环境无法入睡习惯似乎被短暂治愈,鼻间仿佛萦绕着御寒身上清冽气息,让他心也变得无比安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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