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司行哑声,修长手指揉揉眉心,感到有些头疼和挫败。
他隐约感觉到,自己这回是彻底栽御寒身上,他竟然会有哪怕御寒有别人,也定要不顾切把他抢到手独占想法,让御寒眼里心里永远只有自己个人。
谢司行别开脸,语气带着几分历经沧桑后接受现实沙哑:“同时喜欢两个,你不累吗?”御寒不累,他也会累。
御寒:“……?”
御寒终于忍无可忍:“你在说什啊,梁音它是柄剑啊,到底要怎和柄剑断干净?!”
谢司行表情越来越沉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。
许久,他闭闭眼:“算……那你们断干净没有?”
御寒过往他可以不在意,但这点他却必须弄清楚。
御寒微微皱眉,仿佛觉得这个问题非常不可理喻。
“为什不回答?”谢司行眼眸幽深地看着他,声线更是低沉:“是没断干净,还是依然喜欢?”
样比他还无奈:“其实不止是朋友,梁音是老婆。”
“……”谢司行怔,胸腔心跳也仿佛随之起静止。
他停很久,才缓缓道:“什意思?”
御寒:“就那个意思呗。”
谢司行紧紧地看着他,想要从他脸上找到点说谎痕迹,但是没有,御寒坦坦荡荡,清亮双眸也仿佛可以眼望到底。
谢司行闻言迅速回头,表情有点破碎:“……剑?”
看谢司行表情不对,御寒顿顿,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:“哦,忘你们这没有剑就是老婆这个说法,。”
突然弄
见御寒还是不说话,谢司行冷笑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还要来招惹?”
“因为喜欢你啊。”御寒挑眉,不解地问:“这还需要理由?”
谢司行剩下话被他突如其来告白给堵回去,偏偏御寒还脸不红心不跳,说理直气壮。
柔和光线里,他眼神明亮而认真,还带几分微微困惑,不明白谢司行大早怎这火气这大,甚至怀疑是昨晚憋坏。
被御寒这看着,即使谢司行心中有再多郁气和怒火,也瞬间散个干净。
谢司行眉头紧锁:“御寒,说清楚点,你和她到底是什关系。”
御寒感觉到谢司行情绪变化,还有点摸不着头脑:“老婆啊,能劈柴能切菜,还能替砍人。”
“……劈柴切菜,还替你砍人?”
谢司行有些震惊,御寒竟然让人干这种事。
“对,顺便天天叫起床。”御寒叹口气:“唉,有段时间特别穷,钱全都花这玩意儿身上,是真费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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