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那笃定?”晏画阑撇嘴,“难道们就不存在前世恋人、命中注定相遇吗?”
“肯定不是。”
霜绛年想,他想找到那个人、保护那个人……但他对这少年第印象,却是想揍他。
他怎会想揍他保护对象?
正想着,股甜腻香味弥漫在鼻尖,晏画阑递块糕饼给他。
放着这大座宅子不继承?而且这少年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济世救人性格。
“做医师,会更被喜欢吧。”晏画阑不自觉露出甜甜笑容。
“被谁喜欢?”
“……忘。”
晏画阑唇边笑容多抹苦涩。
“……”晏画阑火速转移话题,“接下来要把你腐肉剜掉,你忍着点疼。”
“剜吧。”霜绛年趴好。
晏画阑每动下就要看他反应,生怕疼到他,在挣扎中误伤。
但霜绛年甚至连神经性抽搐弹动都没有,浑身放松,默默注视着少年。
少年似乎比他还要紧张,额间又冒汗,汗珠挂在卷翘长睫毛上,莹莹发光。
给擦药?”霜绛年直接跃上凉亭,离水面稍远些,“来罢。”
晏画阑破涕为笑,泪珠在灯火映照下亮闪闪。
他盘膝坐在霜绛年鱼尾边,先拿出小针,点点细细把伤口里污物挑出来。
霜绛年好奇:“你经常那样?……嚎啕大哭。”
“实不相瞒,那还是人生第次。”晏画阑梗着脖子说,“难道你就不哭?”
桃花样糕饼,点缀着芝
“若有前世今生,前前前世定深深心悦着什人,爱他、慕他,想把自己最好面展现给他,想成为他期望中模样……”
被他情绪感染,霜绛年莫名相信少年所说切都是真。
他怅惘道:“也在寻找个忘记人。”
晏画阑嬉笑:“你说那个人,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霜绛年斩钉截铁。
“你真不像个富家少爷。”霜绛年道。
“嗯?”晏画阑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伤口。
“富家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,血污也是不碰。”霜绛年说,“你却会处理伤口。”
“有人教过。”晏画阑道,“以后梦想是……当名赤脚医生。”
“什?”霜绛年诧异地眨眨眼。
霜绛年冷淡:“有记忆起从来没有过。”
“不哭多好。那你笑笑?”晏画阑提议。
霜绛年斜斜瞥来:“怕丑死你。”
“怎会呢。”晏画阑露齿笑,“你好看得紧,是见过最好看鲛人。”
霜绛年毫不留情地戳破:“你也只见过这条鲛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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