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画阑眸光黯。
“没有别姑娘?”他意味不明地笑声,拇指按上那朵胭脂痕,用力揉擦。
霜绛年早已将被风月楼姑娘调戏事忘在脑后。
脸颊被擦得有些生疼,他不知为何晏画阑动作会忽然这般粗,bao,不解地抬起眼。
若是旁疼,再疼上千倍万倍,他理都不会在乎。只是这带给他疼痛人是晏画阑,是晏画阑在莫名其妙在欺负他,他心中便生出类似委屈心绪来。
他闭眼呼出口气,正默念太上忘情心法,忽地听到里面重物倒地声响。
手比大脑先步推开门,甫进门,道黑影便朝他扑来,紧紧拥他入怀。
滚烫液体砸落在他颈窝里,霜绛年轻叹:“你哭什?”
晏画阑闷闷道:“、还以为哥哥会再次把丢下,然后像话本里样,找几个姑娘应付……”
他哽咽着,脑袋上冠羽轻轻摇曳,像翘起撮蓝色呆毛。
香烛,身子不适,姑娘可有解药?”
“有啊。”姑娘巧笑靓兮,向他勾勾手指,示意他附耳过来。
霜绛年靠近,那姑娘忽地踮脚,在他颊边落朵胭脂吻痕。
“郎君自己不就是解药?”
霜绛年微蹙眉,顾不得许多,直接去问老鸨。
霜绛年也不说话,只是抬眼望着他,眸中似有水光盈盈,仔细看却也没有泪。
晏画阑心脏顿时软得塌糊涂。
揉擦也变作轻抚,他心中占有欲难耐,便从桌几柜子里翻出盒胭脂,胡乱抹在自己唇上。
然后照着哥哥吻上去。
香灰燃尽三柱,红纱再次撩起之时,霜绛年用符术清
因为害怕被丢下而不安地哭泣,这种时候晏画阑,还是个没长大孩子。
而带给他这份不安人,是霜绛年自己。
“万没有把你往别人手里推道理。”霜绛年心中自责,温柔地触摸他颤抖冠羽,“好,没有什别姑娘,只有哥哥个。不哭?”
晏画阑乖巧点头,略微撒手。
距离稍微远,他便看到霜绛年脸颊——明晃晃地印着朵胭脂唇印。
老鸨回答也大差不差:“郎君,怎敢药您呀?楼里香不重,只有轻微助兴之效,怎还有解药说?”
药效确很轻。霜绛年和霜怀泰也在那间屋子里,并没有异常。
那晏画阑究竟是……
“郎君朋友或许是憋闷许久,见心悦姑娘,情难自禁罢。”老鸨道,“情毒便只有情药可医。敢问是楼里哪位姑娘?哎,等等别走呀……”
霜绛年重新回到房门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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