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传来揪痛,他眼神坚定,未曾有丝
待霜绛年擦净脸,他才仰脸问:“若是旁女子比美上几分,哥哥便要爱她罢?”
霜绛年轻笑:“你是指‘花兰’姑娘?”
提起这个,晏画阑脸就又黑又酸。
“装成女妖,就轻轻钓,哥哥就禁不住美色上钩!给她花,给她糖葫芦,带她下馆子,还没有这个待遇呢!如果后来没有,bao露身份,哥哥是不是就要和她喜结连理?”
霜绛年笑道:“你吃你自己醋做什?”
他蹲到霜绛年旁边,和他起照铜镜。
“哥哥,好看?”
“或许。”
“是不是因为好看,哥哥才对有情?”
这问题就有些不对味。
洁手心,犹觉热度不散。
他起身舀清水,用皂角清洗手掌,又细细洗脸。
抬头看向铜镜时,脸上却还盛放着朵朵胭脂红。
有胭脂印尚还清晰,依稀是晏画阑嘴唇形状;大多数都抹花,尤其唇角那道,像被*妖勒嘴、轻薄过仙人。
晏画阑散着里衣,出现在他身后,触摸他脸颊某处:“没。”
“……那是两个身份!”晏画阑认真。
“对来说就是个身份。”霜绛年道,“第眼见到那个女妖,就知道是你。后来种种所作所为,也是因为想对你好。”
晏画阑惊讶地张开嘴,不知道是该开心,还是该难过自己马甲掉得太快。
“你对,无论是年少是成年,是飞鸟还是游鱼,是男是女,用何种面孔,都矢志不渝。——对你,亦是如此。”
霜绛年注视着他,郑重道:“所以,别再不安。”
霜绛年没有制止他发问。
今日这遭也提醒他,把所有事憋在心里不能解决任何问题,反而还会因为某个意外,引爆成不可控燎原之火。
堵不如疏,借着沟通,他也能解晏画阑心里究竟是怎想,消弭两人之间误会与隔阂。
于是霜绛年淡淡答:“脸本来就是你部分。”
晏画阑趴在桌几上不吱声。
“分明还有。”霜绛年擦脸。
就属那里胭脂印最密集,现在还火辣辣地疼,也不知道这处皮肤有何特殊,招他惹他。
“下回不要给旁人乱亲。”晏画阑气鼓鼓道,“旁人亲次,就再亲百次、千次、万次,哥哥喊疼也绝不心软。绝不!”
霜绛年这才想起被姑娘偷亲之事,无奈地叹口气:“是意外。那时只顾着你,没在意,所以才忘。”
晏画阑鼓起腮帮子消下去,挑起眉眼也弯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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