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不该再贪心,更不该再重蹈覆辙。
“谢谢。”他说,偏头躲开路西野要抚上他脸颊手指:“其实没什,习惯就好。”
又对着他笑:“您已经帮太多,不用再为费心。”
路西野点点头,将手收回来,垂下眼睛去。
许久以后,他才又慢慢说:“如果有需要,不要跟客气。”
很甜,很淡,很持久。
那不是路西野味道,也不是路西野用香水。
他记得他只用那款香水,是乌木与玫瑰香气,略带苦涩,唯有离很近,才从苦中透出点点甜来。
不是这样纯粹香甜气息。
“为什”三个字被咽回去。
“也不是经常,”江随风又用手包住汤碗,暖着自己手:“自己住在这里,她只是偶尔回来。”
他又补充句:“她在别地方住。”
“嗯。”路西野说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”路西野慢慢说:“摆脱现在这种生活环境?”
江随风看着他,略带疑问地挑挑眉。
叠得整整齐齐。
“晚上也没吃太好,”路西野分餐具给他:“陪你起吃点。“
江随风又说:“谢谢。”
路西野笑笑,没发出声音来。
“你不问发生什吗?”江随风问。
江随风笑着点点头,他也确没有跟他客气。
他已经偷偷用他次,要不然江莹也不
问题出来,就会有答案。
答案来,又能怎样?换来三五个月忘欢愉?
可晌贪欢后,路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走。
他已经比上世幸运太多。
毕竟,这世,虽然拿着和上世同样底牌,但他多少已经知道对方手里牌,只要好好打,赢面就不会小。
“可以帮助你,”路西野说,声音稳定沉着:“读书,工作,生活……,什都可以,你需要什,只要告诉。”
“想要什,都可以给你,都会支持你。”路西野又说。
江随风手抖抖,唇角沾上点食物残屑。
路西野探身过去,伸出手去,用拇指将那点碎屑抹去。
那刻,江随风闻到从他身上传来,点极淡极淡香水味儿。
“你想说吗?”路西野抬起眼睛来,认真看着他:“如果你不想说,就不问。”
江随风咬着汤匙想想说:“被妈赶出来。”
他咬汤匙样子有点稚气,说被赶出来就更让人觉得心疼。
路西野沉沉地看他,面目被汤碗里热气遮住,有些模糊不清。
过会儿他才问,声音很低:“她经常赶你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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