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被否认性别,温衍语气瞬间低沉下来:“你再说遍?”
“意思是,您不是那种男人。”盛柠语气正经,“就算们在这里被关上夜,相信也会很安全,同理,也不会对您有任何逾越行为,您也是安全。”
把在这种算得上天时地利情况下,她把男女之间那些能想到旖旎和暧昧全部否决。
她放心与坦然与其说是对他人品上肯定,更不如说是在某方面对他进行变相否定。
温衍突然有些心烦意乱。
她盖过就不要?
好心被当成驴肝肺,盛柠有些气,不自觉又跟他争辩起来:“怕您冻感冒,所以想把衣服还您,总不能招个手让您过来拿吧?这也叫往您这里蹭?”
然后她气不过地吐槽道:“您恐女症真是到晚期吧。”
“胡说八道什。”温衍皱眉,语气不虞,“你个年轻姑娘,大晚上黑灯瞎火,难道不应该跟男人保持距离?”
盛柠愣愣。
穿条厚棉裤来。”
温衍没再理她,又坐回自己办公椅。
脚趾都不着地金贵资本家大冬天也只穿件薄薄衬衫,连件毛衣都不屑穿,盛柠腿上盖着他大衣,心里头过不去,害怕要是万他感冒,把罪名安在她头上,到时候她找谁说理去?
盛柠想想,虽然挺舍不得他这件大衣,但还是决定还给他。
温衍察觉到她走过来,问:“干什?”
他到底是长张柳下惠脸还是平时对她都太客气?
这到底是不是个女人,跟个男人孤男寡女地被锁在办公室里竟然点都不知道害怕?
他好心提醒她,这是在他办公室,旦他有什念头,别说反抗或逃跑,只要他想,她甚至连开口呼救机会都没有。
她压根没意识到这点,竟然还如此
哦,原来是为她着想才跟她保持距离。
……救命,他真好像给小朋友们上安全教育课男老师。
盛柠偷偷笑下,咳两声,正经语气道:“您不样。换做是和别男人被关在办公室里,当然不会这放心。”
温衍呵声:“不是男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暖和,衣服还您。”
温衍直接拒绝:“不用,你盖着。”
盛柠懒得多说,直接摊开大衣搭在他身上。
大衣已经沾染上淡淡香气,在视线昏暗环境下,人嗅觉感官被无限放大。
温衍闭闭眼,声线低冽:“你盖过不要,”顿顿,他又语气不好地命令道,“去沙发那边老实坐着,没事儿别往这儿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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