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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美世界 > 业已成魔 > 第68章 自始至终

第68章 自始至终(2 / 4)

手心只剩下片凉意。

风从二人中吹过去,明明是暖风,不知道为什让人瑟缩。

赵渊收手。

紧紧攒成拳头。

“十五万大军在宁夏结集,只等等入关。届时振臂呼,下灵州取韦州,入关中得西安……可这不够,要想去蜀地无后顾之忧,就必须继续打,打下临汾,拿下徐州,斩断中原腹地要道,牵制住赵戟咽喉,最后杀入顺天府,拿下赵戟人头。才能放心地去蜀地倾星阁。”

“怕太过软弱,如刚才般不管不顾地只想救你命,而放弃靖难称帝决心?”赵渊又问。

谢太初负手而立,冷硬地说:“是。”

赵渊脸色变得苍白。

选你……你选天下。”赵渊自嘲地笑声。

“……不可能视天下苍生为虚无。”澎湃情感被他死死压制在心底,说出来个字、每句都像是利刃,锋利地割开喉咙、肝胆与心脏。

身后河水。

冰凉河水向着东方流去,总有日这条小溪汇入黄河,又随着滚滚波浪冲入浩瀚海域。

如这天下千万载以来大势。

又何尝不是由众生命运所组成呢?

料定殿下如此反应,所以才直瞒着殿下。”谢太初声音冷下来,“殿下选却要选苍生。”

“是。”谢太初说。

“帮拉拢甘州福王,协助获得宁夏民心,又与三娘子搭上线索……你早知是个软弱人,又在宁夏时便已经预先算定路大军所向。是不是想用己性命,逼在犹豫反复之时不得不为救你而战下去?”

谢太初看他:“不。

火辣辣剧痛让人想要落泪。

谢太初微微移开视线,忍着要从喉咙里汹涌而出檀腥:“殿下要知道,纵使无情道破,亦来自倾星阁。”

“你就算因为爱而破无情道,眼里却依旧只有天下人。”他喃喃道。

赵渊看起来无比孱弱,说话时候,连肩膀都在发颤,在这初夏暖风中,似乎只要轻轻地推便能跌倒破碎。

赵渊握着他手,不知道何时松开,甚至还往后退几步。

“你、你什意思?”

他回头去看赵渊:“殿下非要救,非要入蜀寻倾星阁,唯办法就是逆天改命,同路走下去,待您入主京都,坐上龙椅,天下归您所有,才可能去寻找倾星阁。”

赵渊听话,呆呆地看着他,似乎并没有理解这句话意思,过会儿,

“你直瞒着……是因为怕临阵脱逃?”赵渊颤声问他。

谢太初答: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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