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兵看着姜危桥打鸡血样重燃希望,松口气,边继续忽悠他,边喊小弟过来把还没开酒转移战场。
等他们终于把好几箱子“公司财产”搬走,邵兵再回来,就见姜危桥从里面洗手间洗漱出来,换件蓝紫色亮片西装,正在给自己系腕表。
“你没喝醉?”邵兵愣下。
姜危桥哼笑声:“还没
邵兵震惊:“这怎可能?!”
姜危桥“哇”声哭出来:“就是有,是那个陈诉。”
邵兵:???
邵兵:“……君子不夺人所好,既然如此,你就应该祝他们幸——”
姜危桥悲愤:“是不是你兄弟,你到底站哪头儿,怎点都不挣扎就投降。”
急,冲进姜危桥办公室,进门时候差点绊倒堆酒瓶子。
姜危桥喝高,眼眶红红:“又不是不给钱!都说记账上。”
“记谁账上也不能这喝啊,酒精中毒还要给你打120,人120趟也不便宜,还占用社会资源。”
姜危桥瞪他眼,邵兵竟然从他眼神里瞧出丝委屈。
“出什事儿?昨天给发微信还说墨菲那个法国老头子安排时装秀搞定,带着唐彦去吗不是?是不是唐彦没看上?就说他们家高定最近有谣传快破产,不然能接受你忽悠来中国办秀。”
说完这话,姜危桥又开瓶82年拉菲对瓶吹,看得邵兵心疼不得,连忙抓住他手腕说:“你仔细想想,他如果真跟陈诉在起,四年来能是这个消沉样子?还要到你来才能让他情绪好点点?如果真是这样,你是不是比陈诉重要?”
邵兵不愧是韶华娱乐会所大管家,情商等高,番话说完姜危桥瞬间多云转晴。
“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“都说爱情让人失智,你这智商都丢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吧。”邵兵说,“男人,有血性些!陈诉算什,你才是最配唐彦那个!”
“对!”姜危桥拍拍胸脯,“才是最配唐彦那个!他、他如果喜欢陈诉那就是有眼无珠!”
“明明是个人魅力征服杜波依斯·墨菲!”姜危桥抹着眼泪跟个受气小媳妇样哭哭啼啼,“你这个人怎这样?看到如此悲伤还跟顶嘴。”
“好好好,你是老大。”邵兵深吸口气,耐心问他,“那你这样是图什?”
“他不爱。”
邵兵:“……以为这是显而易见事。他如果爱你你俩已经领证,你还需要在这里倾家荡产地讨好人家干什。”
“他说他有交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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