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是看护你本就应该解这些。”陈诉说,“刚去查他药,他需要持续服用两种药物,种抗凝血、种抑制肌肉痉挛药都有富余。这算不算你工作重大失误?”
姜危桥这几天因为唐彦话,心情极差,都好几天没来东山墅,虽然事情都交代小甲,但是小甲明显在这方面并不灵光。
这会儿被陈诉顿骂,虽然是“情敌”,他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做得并不够好。
“是工作失误。”
“他这次急性静脉曲张来得很凶,肯定伴随着剧烈疼痛,却连抑制痉挛药都拒绝服用。这种不配合状态就是问题。不知道这两天
陈诉很不高兴,语气也严厉起来。
小甲被说得头都抬不起来。
“他没有看护证。”姜危桥说,“才是唐彦看护。”
“你?”陈诉看着唐彦觉得多少有点眼熟,在记忆里搜索好会儿,猛然想起唐彦叮嘱,“你就是唐彦说过见着要报警那个人。你等着别走,现在打110。”
“见到要报警?”姜危桥感觉醋坛子碎地,嗓子眼里都冒酸水,“他就在你面前这描述?”
遇见能把灌醉酒。”
“所以你换身行头要干什去?”
“唐彦发烧,小甲喊过去。”姜危桥多少有些魂不守舍,神色匆匆就出门,早已经把什陈诉抛在脑后。
*
他收回这句话。
陈诉真要拿电话打110,被姜危桥把抢走扔旁边沙发上。
“你——”
“继续说。”姜危桥面无表情,“还有什问题。”
“他之前就有慢性静脉曲张,但是情况直维持得可以,没有出现什太大问题。”
“这个解过。”
到唐彦家时候,陈诉正在楼跟小甲叮嘱些事,姜危桥看见他心里就咯噔下子。之前那次陈诉来,他还没什感觉,这次看见陈诉觉得陈诉哪儿哪儿都不对劲。
所有医患关系在他眼里都看出丝暧昧情绪。
“左下肢有肿胀情况,应该不是今天发生,都已经发烧,隔天至少需要做20分钟气压治疗,做过吗?”
小甲看看姜危桥,然后有些愧疚地说:“抱歉,姜哥交代过昨天要做,给忘。”
“他这个人这种事情很排斥,根本不会提。你忘,那就是到今天至少四天,水肿没有发现,引起急性静脉曲张,然后导致发热。这样下去问题很严重,甚至可能突发性大面积肺栓塞,这是要命事!你不是他看护吗,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提醒?怎拿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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