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宗琅闻言微不可察地皱皱眉,墨色眸子里闪过丝不悦神色。他问道:“来捣乱是什人?”
舒青末也不知从何说起。前些天他才为叶小萱去找阎宗琅帮忙,结果现在却被叶小萱倒打耙,连
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,舒青末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想要小憩阵,然而右手直隐隐作痛,让他始终无法转移注意力。
吴云墨曾对他说过展露手艺之后会遇上很多麻烦事,舒青末万万没想到他这还没把手艺完全展现出来,麻烦事就已经找上他。
还好叶小萱对裱画窍不通,否则这场闹剧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收场。
在沙发上躺阵,舒青末实在睡不着,索性又回到画室里,把《多闻天王持塔图》拿出来,完成勾线步骤。
至少在专注画画时候,右手疼痛无法叨扰他。
还把画拿给你欣赏,在你眼里怕不是个傻子。”
“你还来劲是吧?”舒青末瞪着骆梓杭道,“会把傻子当最好朋友吗?”
每次舒青末凶,骆梓杭就会认怂。他小声“切”声,拖干净地砖上墨迹,问道:“还有什需要帮忙吗?”
舒青末看眼自己右手,又看眼放在墙角矿物颜料,头疼地问骆梓杭道:“你接下来几天有空吗?”
等画心干完之后,就要进行修复过程中最为重要个步骤——全色。
直画到傍晚,骆梓杭发消息来问吃饭要不要帮忙,舒青末回复句不用,接着打算点外卖,而就在这时他接到阎宗琅打来电话。
“你手怎回事?”
宽敞商务轿车后座,舒青末刚上车,阎宗琅便注意到他那裹成粽子右手。
先前叶小萱离开时,阎宗琅打电话来问问情况,舒青末只简单说下有人来捣乱,便匆匆挂电话,他完全没想到阎宗琅在下班之后竟然还会亲自找来他家小区。
“被抱枕砸下,没什大事。”舒青末道。
配补上去材料到底不过是片空白,还需要观察原画用笔特点和整体气韵,将残缺部分颜色补全才行。
这步非常考验国画功底,经过好工匠全色后旧画,根本辨认不出修补过哪里。
舒青末国画功底倒是非常扎实,但他现在右手受伤,没法再自制矿物颜料,也只得让骆梓杭来帮他打下手。
六月中旬天气已有盛夏架势,画心最多放置个晚上便能干透。
骆梓杭最近在准备家私人博物馆面试,总体来说很闲,他答应明天过来帮忙,接着嘱咐舒青末几句,便回到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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