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对舒青末来说还是太过遥远,他完全没有概念,也不懂该怎操作,因此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“小少爷,”阎宗琅无奈地呼口气,放下筷子看着舒青末道,“没有让你真告她,你手里每张牌并不是定要打出去。
舒青末双手都能使用筷子,但他左手没有经过刻意训练,跟右手相比还是不够熟练。于是他好不容易夹起来烧鹅,就这啪嗒下掉到桌子上。
他略微有些尴尬,想要重新把烧鹅夹起来,但试好几次都没有成功。他索性放下筷子,对阎宗琅道:“这几天把画裱完,然后尽快完成最后幅四大天王图。”
“就这?”阎宗琅从盘子里另外夹起块烧鹅,动作自然地放到舒青末碗里。他筷子还没有用过,见舒青末动作不便,帮下忙也在情理之中。
舒青末看着碗里烧鹅愣瞬,抬起双眼看向阎宗琅问:“什?”
“说你打算。”阎宗琅又夹块东坡肉到舒青末碗里,“就这些吗?”
他自己都觉得他这是自讨苦吃。
他摸摸后颈,难以启齿地说道:“这个说来话长……”
阎宗琅道:“那就慢慢说。”
舒青末被阎宗琅带去家粤菜馆,这家餐厅装修风格是典型古典中式,偏好红木,注重布局,四处都装饰着梅兰竹菊等中国风元素。
结合之前阎宗琅对四大天王解,舒青末猜测他应该挺喜欢中国传统文化。
这下换成舒青末看着阎宗琅手里动个不停筷子,他不解地反问道:“不然呢?”
虽然舒青末也很不爽叶小萱跑来捣乱,还伤他手,但他实在想不出有什办法可以回敬她。
阎宗琅从容地夹着菜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故意造成他人轻伤,往重判,可以判到两年。”
舒青末向来只听说过“态度良好,从轻处罚”,还从未意识到这东西还能往重判。
他从筷子上收起视线,看向阎宗琅,想从那平淡无波表情里读出背后想法,但还是如既往地失败。他说道:“坐牢事不太懂,画没事,手也没什大碍,坐牢话……”
“所以你在直播里叫那人其实就是你朋友?”
安静小包厢内,舒青末和阎宗琅面对面就坐,桌面上摆放着数道经典粤菜。
舒青末用左手拿起筷子,看着盘烧鹅道:“已经不是朋友。”
他说这话语气很平淡,就跟他对这段友情感想样,他没有什好遗憾。
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办?”阎宗琅没有动筷,眼神停留在舒青末筷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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