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沉浸在他老婆甜美中许怀谦突然被中断,双含情丹凤眼还迷茫着没反应过来,抬手擦擦唇边水渍,问句:“怎?”
“潮热。”陈烈酒指指他眉间,刚刚许怀谦差点把他潮热勾出来,要知道,今天可是他们婚宴,婚宴潮热发作也没什,就是可能会比较尴尬。
因为要来好多人。
他们不见礼,不拜堂就直接入洞房……嗯,确实很震惊众人。
许怀谦伸手去碰碰陈烈酒眉间哥儿线,有些灼手:“好烫。”
这会儿,正主在干嘛呢?
正主在屋里换衣服呢。
陈烈酒带着人在外面跑小半月,大大小小拉几十车炭出去,跑好几个县城,终于挣到买绸缎钱。
他即刻赶到绸缎庄扯几尺红绸缎让人赶做两身婚服。
别说,这绸缎做婚服就是不样,虽说太赶没绣什龙凤呈祥,但就这简简单单红,也把许怀谦和陈烈酒这两人映得如桃花般好看。
得近,不光见这路天天地修起来,还知道更多内情。
比如,这条路是杏花村恶霸给他入赘秀才相公修。
虽然明面上没叫怀谦路,但众人已经在心里把这条路叫做怀谦路。
刚中秀才章秉文心里松,整天无所事事地村里听八卦,尤其是听他师兄师嫂八卦不知道听多少。
这会儿给几人说起来那叫个精彩绝伦,听得几人愣愣。
他突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,眉间都这般烫,不会身上会更烫吧?
想到上次帮陈烈
当时衣服换出来,两人就没克制住自己,在房里搂着对方,口齿相贴地接个绵长吻。
吻到现在都还没分开。
许怀谦腿都发软,但他搂着他老婆,就是不肯从他老婆唇齿间分离。
唾液相吞声音如雨般在两人耳旁挥之不去。
“阿谦,不能再继续。”汹涌吻,吻到最后陈烈酒不得不偏开脸,大口大口呼吸,中断这要人命旖旎。
尤其是盛云锦:“没想到许夫郎这般神勇,不是男儿,甚是男儿。”
章秉文认同:“可不是,师嫂可能干,敢想常人所不能想,不说其他,就说这收账,烧炭、修路,那个男儿有他这般气魄?”
“许兄好福气!”裴望舒叹口气,他也好想找个这般夫郎或者媳妇,可他越听,就越觉得希望渺茫。
人世间有个陈烈酒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,怎可能还有第二个。
大家震惊在陈烈酒为许怀谦所做事中,即使各自心里担着事,也不说出惹人扫兴,都准备等婚宴结束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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