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身体原因,许怀谦睡得都比常人要早些,大概是吃饭消食就睡。
今晚这多宾客在陈家院子,陈烈酒也不可能把那多宾客晾在门外,怎说也得把他们送走再回来与许怀谦洞房。
可那都很晚,他不知道许怀谦能够不够坚持那久。
“不会。”许怀谦颤颤眼睫,他洞房花烛夜,他要提前睡,他自己也得给自己气死。
而且他很想跟陈烈酒说,你别急,比你更急。
“害羞什?”陈烈酒看他那雪白得瞬间就烧起来脸,觉得好玩极,“今天成年,晚上要不要烫烫,庆祝下?”
他垂涎他小相公也不是天两天事,养也养这久,连眼睛都好,今晚给他吃口,不过分吧?
烫烫?
你当下火锅呢?
许怀谦脸色更红,看着陈烈酒,好想跟他老婆说,老婆咱能不能含蓄点点,点点就好?
酒解潮热时候,他身上皮肤滚烫得像发高烧。
要是潮热呢?
潮热解热,那得热成什模样?
“在想什?”许怀谦不知道他这会儿有多诱人,低垂着长长眼睫,肤如凝脂脸上,被亲红还带着水渍唇,像颗红艳艳樱桃,诱人采撷。
“在想潮热。”这马上就要结婚,许怀谦点都不害臊,搂着陈烈酒腰,低声在他耳朵边说话。
他可是单身二十七年人,他比他急多。他现在都恨不得马上穿越到他和陈烈酒洞房时刻,好进行他现在想要进行事。
可是不行,现在还在正午时分
奈何陈烈酒完全意识不到许怀谦害羞点,搂着他脖子,在他身上蹭下:“好不好,有点想。”
不仅仅是因为潮热原因,心里上也想好久。
别哥儿十七八岁就嫁人,能天天享受夫夫生活,他都二十,除上次找许怀谦帮忙解个初热,都快成老哥儿,还没有享受过次,太惨。
“好。”老婆想,许怀谦有什办法,当然是答应他。
“好乖。”陈烈酒见他穿着身喜服,红着张脸,垂着眼眸,他说什就应什许怀谦,踮脚在他白里透红脸颊两旁各亲口,“那就说好,晚上先别睡,等等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陈烈酒耳朵烫下,反问他。
“会很烫吧。”许怀谦说出自己答案,那做起来岂不是……
陈烈酒看他这样,打趣地笑声:“放心,不会把们小小谦烫熟。”
小小谦。
许怀谦脸唰地下就红,他老婆还真随时随地喜欢调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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