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姝瞪着眼珠子,疑惑地看向春杏,“他没回来过?”
春杏摇头,也没瞒着她,“早上奴婢无意听韩夫人同底下手吩咐,说是知州府如今就跟个铁笼子样,瓢泼大雨,也没能让朱侯爷手底下那些死士,松懈半分……”
春杏话说完抬起头,突地见姜姝神色不对,忙地问道,“夫人怎?”
姜姝说不出话来。
昨夜范伸没回来,那她那梦,又是怎回事?
外面雨点子还没见住。
春杏起来后,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火盘,引好木炭,搁在床榻前,才见床上姜姝有动静。
“夫人醒?”春杏上前挂起帷幔。
光线溢进来,姜姝移移酸痛腿,疑惑这睡夜,身上怎还越来越酸痛,正要起身,突觉身上阵空荡,随之褥子底下股子异常传来,姜姝埋下头,瞬,脸色都白。
昨夜好好穿在她身上里衣,不知何时没,此时正皱成团,散在床榻上……
找点吃。”
知州走,范伸才问严二,“文王到哪儿。”
“凌晨时过江,太子人已对接上。”严二见范伸开始褪起湿衣,及时地背过身,接着道,“朱侯爷昨儿追夜,最后被娘娘身边嬷嬷拦下来,也不知同其说什,朱侯爷倒是突然撤走人马。”
范伸听完后,并没什反应。
将身上湿哒哒衣裳褪,精壮胸膛上,赫然两道血印子,雨水侵过后,愈发显眼,“待会儿送货上山时,多买把指甲刀捎上……”
她当真思,椿吗。
而褥子上那股子异样,却是小块水渍。
姜姝个激灵,昨夜那迷迷糊糊梦境,接二连三地浮现出脑海,火苗子烧在身上感觉,还记忆犹新。
如今药效褪去,姜姝也清醒,那哪里是什火炉子,分明就是个人。
姜姝裹住被褥,忙地问春杏,“世子爷何时回来?”
春杏愣,随后便也明白,宽慰地道,“夫人放心,韩夫人今儿已经派人下山,想必世子爷很快就能出来。”
双猫爪子,早就该削。
严二愣,转过头,眼就瞧见那血印,心头跳,立马又转过头。
原来主子昨儿大半夜冒雨出去,竟是去山上。
***
半包药粉效力,让姜姝睡到巳时末才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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