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花撂下筷子替许来钱拍背顺气,她不敢叫许空山帮忙,他手上没个轻重,巴掌下去许来钱怕是要少半条命。
陈晚观察着许空山毫无波动神色,他只是扫眼许来钱,仿佛在看个
只有千日做贼,那有千日防贼,许来钱屡教不改,后来两家人便合力搭座院墙,彻底断许来钱偷东西机会。
“山哥。”陈晚转到许家门口,同时看清许空山吃东西,心脏顿时揪起来。
许空山在外面忙天,回来孙大花就给他红薯稀饭?
说稀饭都是抬举,里面米粒陈晚要不半分钟就能数清。
心疼过后是气愤,陈晚忘记他来目,许来钱碗里白米饭刺得他双眼生疼,恨不得两步冲上前给他掀翻。
被陈晚摔坏手电筒换个灯泡,又能用。
气温日比日低,陈晚手插进棉袄荷包里,换做以前他绝对做不出这种有点土气动作。但不揣荷包就要生冻疮,迫于形势,陈晚选择屈服。
哎,真香。
周梅亲手缝棉袄,里面塞足棉花,洗过后经阳光晒干水分,用棍子捶松,臃肿程度加,保暖效果乘十。
陈晚将棉袄扣子扣到最上方,脖子上围着条军绿色毛围脖,陈建军送,部队出品质量流。他身形似寒冬翠竹,精致下巴埋进围脖,揣兜这种土气动作出现在他身上显得十分乖巧。
“六儿找有事吗?你等等,马上吃完。”许空山仰头,唏哩呼噜把稀饭喝干净,不小心被红薯噎到,使劲锤两把胸口,硬哽下去。
嘭嘭两声闷响听得陈晚都替他觉得疼,他顾不上生气,赶忙叫许空山吃慢点。
这人怎点都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!
“哈哈哈。”许来钱幸灾乐祸地笑出声,嘴里饭呛进气管,立马撕心裂肺地咳起来。
他满脸涨红,下巴上肉随着咳嗽颤动,陈晚暗骂活该。
“陈晚来,吃吗?”刘强妈端着热气腾腾酸萝卜汤穿过屋檐,搁糊辣椒酸汤碗下肚能让人瞬间从脚底板暖和到天灵盖。
“吃过,大娘。”糊辣椒呛辣气息刺激到陈晚嗅觉,他扭头打个喷嚏,鼻尖染上抹淡淡粉红。
刘强妈招呼他再吃点,陈晚摇头拒绝。
许空山端着盆在院子里吃饭,他蹭地站起来,脑袋冒出院墙:“六儿。”
三座老房子之间原本没有设院墙,方便互相走动,直到孙大花生许来钱那个混世魔王,小小年纪三番五次跑到隔壁两家人屋里搞些偷偷摸摸小动作。孙大花不仅不管,还说刘强妈他们污蔑许来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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