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还抓着笔，左手手背垫在脸颊下面，呼吸匀称，阖上眼睛
模样乖巧至极。
沈修然没舍得挂断，
个人在光线昏暗房间，握着手机静静看
许久。
……
“那写不完呢？”
“写不完就开学提前返校。”
潜台词不要太明显，江妄眼神下亮：“你答应给
抄吗？”
沈修然：“做到前提，就给你抄。”
“行！”江妄笑弯眼，二话不说立刻应下，只要后勤有保障，他就可以随便浪。
江妄立刻缩回腮帮：“说什
呢，猛男世界没有撒娇。”
“那就继续写试卷。”
“写不完。”江妄不自觉鼓下腮帮，潇洒搁笔：“算不写，开学再说。”
“如果答应给你抄，你是不是也不会写，都放着等开学？”
江妄诚实点头：“是。”你说得对。
，嘿嘿！”江妄乐，好像高考真能带人进去样。
只可惜快乐只维持短短不到分钟，被面前三个小时只做半试卷打回原形。
“太多，根本写不完。”他在试图向最近接近靠拢：“班长，你写完吗？就数学试卷。”
“写完。”
“那，咱们开学时提前天返校？”
事情商量好，江妄有写题欲望，重新拿起笔开始埋头苦干。
沈修然如他说那样，江妄没有挂断，他不挂，隔着屏幕陪他，江妄有不会想问，他随时都在。
后来江妄睡着。
他坐凳子总是不安分，在宿舍就喜欢把脸起踩在凳子上，回家变成宽大靠背软椅更肆无忌惮，缩着膝盖整个人都蜷在椅子里。
平时看着个挺高，原来缩起来时也就小小团。
“继续写。”
“？”
“不会随时问，白天或者晚上。”
“可是快过年啊。”江妄给他盘算自己时间：“就算把所有空闲时间都挤出来写试卷，按照这个速度也不可能写完。”
“能写少算少。”
“你想抄？”沈修然挑眉。
江妄大眼睛眨呀眨：“不阔以吗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江妄鼓下腮帮。
沈修然不为所动：“江妄，撒娇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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