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绅扯下唇,自嘲笑笑。
傅言真没抽两口烟,第次碰,没品出什滋味。
烟大部分时候是自己在烧,没会儿就积攒许多灰烬。
他指尖轻点两下烟身,将那些赘余给敲落在地,动作娴熟利落,看着像个老手。
韩绅抽完半截找他搭话,“女?”
来根意思。
韩绅意外挑下眉,他没见过傅言真抽烟。
但公子哥问他要烟,他还能不给。
敲根给他,还帮他点上。
傅言真倚墙靠着,第次抽烟,动作有些谨慎。
比他大点韩绅刚抽完支烟进来,身上都是烟草味,抬眼见他又在翻手机。
“这是等谁电话呢?”他问句。
傅言真没理会。
韩绅也不在意,这个点教练也回去洗洗睡,眼下就他和傅言真,时没规矩,在训练室里就摸出烟盒,敲根准备点上。
手刚沾上打火机,傅言真冷着双眼看过来。
消息——
活十八年,傅言真第次给人打电话人不接,发短信也没见个回。
向来都是他这对别人。
有道是“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”,到他自己这儿,才知道这滋味真他妈不好受。
隔会儿,傅言真就要捞起手机看眼,起先是真等人回,后来开始较劲,他倒要看看这人回不回。
傅言真头偏向边,淡淡哼声。
韩绅觉得更有意思,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,他也不是个什正经人,哪里有什坐姿,没会儿翘起二郎腿,
韩绅烟瘾来,自己也点根。
傅言真看他怎抽,才试下。
说不上来什感觉,没体会到什好滋味。
韩绅瞧他这抽烟动作,懒痞又矜贵,寻常人家粗茶淡饭哪能养出来这样。
他要是个女,怕也要着道。
虽然平日里傅言真喊他声“师兄”,但他们之间明显没有什森严等级辈分关系。
吃人嘴软拿人手短,平日吃饭都是这公子哥付钱,脚上鞋子还是他穿剩下不要。
半个衣食父母,谁招惹起。
但韩绅倒也没局促,笑笑,就准备将烟盒放进兜。
傅言真递来只手,招招。
但时间点点过去,这人还真就不睬他。
早就想给她打,想听听她声。
白天知道人不会接,好学生要“好好学习天天向上”,要从知识那里获得力量,好早日成为祖国栋梁。
但这大晚上,不都放学?还不接?
靶子被射乱七八糟,神射手连三环都射好几个出来,连起训练人都看出他心不在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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