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:“……”
傅秋锋道:“陛下,要不
“那就不能再来了。”上官雩回头望了眼陈峻德所在的卧房,“毕竟本宫也不能总是为陈侍中破例嘛。”
“贵妃娘娘放心,微臣从今往后,定当专注公务,为陛下分忧。”曹元正躬身保证。
上官雩挥手让他离开,不久之后,陈峻德也徐徐出门,面带懊悔。
“本宫让人备轿,送陈大人回府吧。”上官雩提议。
“多谢贵妃娘娘好意,老臣打算去寺里为贤妃诵经祈福,为表诚意,还是徒步而行。”陈峻德拒绝了,被上官雩的内侍领出门。
?要连女儿唯一诊视的东西也夺走?”
“你…你居然还记挂……”陈峻德怔怔地看着陈庭芳,颓然抹了把眼睛,面对陈庭芳的质问久久无语。
“陛下为什么不来,他难道不敢来?那等手足相残倒行逆施的昏君,我就是要当面告诉他,他没有资格做我的夫君!”
“殿下薨逝,我只想让他给殿下陪葬!”
“贤妃,您病了……您定是受了诅咒才如此胡言乱语……唉。”陈峻德掩面沉叹,他的话此时显得这般单薄无力。
另一边,停鸾宫内。
齐剑书早有眼色地跟着撤了,带上了门,傅秋锋保持着被容璲压住腿和胸口的姿势,放下遮住眼睛的手,干咳一声:“陛下,您再不起来,臣就失去知觉了。”
“朕没有你重。”容璲自我感觉良好,他展眉舔了舔唇,尝到一股锈味,挪开了压着傅秋锋腿的膝盖,坐到他旁边,顺手把撕开的衣服又往下拽了拽,看见胸口白皙的皮肤上一条浅淡的疤痕。
“这是朕亲手留下的标记,是朕的赏赐。”容璲用指尖蹭了一下,俯身盯着傅秋锋,血迹在唇角晕开,他笑得奢靡混乱而破碎,别有风韵。傅秋锋眼皮一跳:“陛下,恕臣直言,您是不是上瘾了。”
容璲随手拽了拽傅秋锋的衣服,又练习似的掀开:“一旦习惯了这个说话方式,还蛮有意思。”
曹元正手里的茶一歪,洒了不少沾湿衣襟,他猛地回神,紧张地擦了擦汗。
“曹将军,也不必太认真。”上官雩似笑非笑地托着下巴靠在窗边,“妹妹可是受陈侍中教导的,陈侍中忠君爱国,恪尽职守,妹妹怎会真心说出大逆不道之言。”
“是,是。”曹元正咽了口唾沫,放下茶杯,拱手道,“臣真的不能再耽误了,军务繁忙,军规森严,请贵妃娘娘恕臣先行告退。”
上官雩抬步相送,走到门外,别有深意笑问道:“将军真要走了?”
“是,臣真该回去了。”曹元正生怕被贤妃和陈峻德连累,连连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