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霜刃台不至于如此贫穷吧。”傅秋锋叹气。
容璲想了想,直接动手把公服撕开一大块,大方道:“为了表示朕宽裕,只能证明给你看了。”
傅秋锋胸前发凉:“……”
“而且停鸾宫没有男装常服。”容璲捉弄道。
傅秋锋:“……”
您来点更符合的?不见血似乎说不过去。”
容璲手一停,重重一拍傅秋锋:“闭嘴。”
“……陛下,您无事吗?”傅秋锋本想坐起来说正事,但容璲一按他肩膀,又把他按了回去,他只好继续并腿平放双臂,规矩地躺着。
“朕昨日管林前辈要的药。”容璲舒了口气,揉了揉太阳穴,疲惫道,“有些头疼……眼睛也不太舒服。”
“您的眼睛红的像要吃了臣。”傅秋锋失笑,“若非臣足够冷静,就被陛下吓到了。”
傅秋锋正开始担心自己怎么回去,门外冯吉又来报,他推门进来,看了看两人,习以为常道:“陛下,颐王求见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衣服来了
“吓到不是更像?”容璲抬眸,玩味道,“哪种吃法?”
傅秋锋顿了顿,僵硬地转移了话题:“臣暗中观察,陈峻德见到陛下这般姿态,虽有惊讶,但石头落地的感觉更多,而曹将军始终不明所以,大为震惊,臣认为曹将军并不知情,只是被陈峻德拉拢而来。”
“看来陈峻德与神秘人必有关联。”容璲也看出来,“爱卿,不要转移话题,回答朕的问题,否则朕可把你心爱的公服撕到底了。”
傅秋锋嘴角抽了抽:“现在和撕到底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现在你还可以补。”容璲现实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