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……朕先出去,金疮药效用很快,你等等止血再走,免得伤口裂开。”容璲突然阵局促,匆匆退两步,轻踏地面飞身出去,无法再细看傅秋锋闪烁眼神……傅秋锋喜欢他吗?是认真吗?
因为他是皇帝才无法开口,因为害怕得不到他对等回应,所以干脆开始就不去追求?傅秋锋在他身边时,直在克制收敛自己感情吗?
他越想越觉得合理,他曾经是很想用这份感情把傅秋锋
反复强调,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不若也砍个维持清白?这样也好老实待在霜刃台缮写案卷。”
“古语有云非礼勿视,既然是男人错,那应该挖他眼睛,而不是砍自己脚。”傅秋锋反驳,随即听见声撕裂布帛响动,稍稍回头,容璲撕两圈自己里衣当做纱布,绕过他肩膀胸前,用力系,他抽口气,央求道,“陛下,太紧。”
“是吗?朕觉得不算紧,疼也忍着,很快就好。”容璲飞快地打个结,他对自己包扎手法很有自信,拍拍手抬头看傅秋锋,不知为何耳朵连着半张脸颊都通红起来。
他略思考,反应过来,先是抽抽嘴角,然后笑着戏谑道:“爱卿啊,快把衣裳穿好,否则就遮不住你脑子里冒渎国之君大胆想法。”
“臣这是忍痛憋得脸红。”傅秋锋尴尬地把衣服套上,强行解释。
“哪儿疼?哪儿憋得慌?”容璲玩味地从傅秋锋脸往下瞟瞟,伸手拍拍他胸口,直划到小腹,故意道,“比朕刚认识你时结实不少,体力进步吗?受得住朕需要吗?哦,朕是指霜刃台需要你。”
傅秋锋感觉透着凉意手指好似隔着衣衫直抓住心脏,容璲游刃有余语调像在撩拨他强自维持表面平静,他被自己胡思乱想煮沸脑子开始溢出,只得掩面叹气服软道:“陛下,咱们还是赶紧上去,办正事吧。”
“爱卿这就受不?”容璲哼笑声,“刚才不是脸红很厉害,只敢在心里曲解朕话意,分明是叶公好龙。”
“真龙可是翱翔于九天,深潜于渊海神灵,不可亵玩,只能敬而远之,即使诚心喜好龙人,也无法将龙囚困在厅堂之中。”傅秋锋收敛目光,露出个平和而略带释然微笑,“既然如此,不在嘴上表示对龙向往,又能在何处发泄自己心意呢?”
容璲愣下,略感诧异,他只是随口用个成语,没有往自己身份上引申意思,但傅秋锋这番话显然不只是对古语阐述感慨,傅秋锋意有所指,甚至可以说就是在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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