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璲送傅秋锋回兰心阁,傅秋锋将他打算告知怜玉,怜玉震惊惶恐之后,又激动地答应,连连谢恩。
容璲还有奏折和大臣要见,必须得回碧霄宫,临走前突发奇想,对傅秋锋道:“现在你手下有收集情报怜玉,有精通拷问暗,还有缮写文书兰儿,朕不如在霜刃台再加设内台,由你统辖,专门负责这些事宜,如此内外分工,韦渊也不用顶着压力去拷问。”
傅秋锋听罢眼神亮,随即又担忧道:“那会不会给人以臣纠结朋党印象。”
“共三个人,纠结得起来吗。”容璲白他眼,“总之虽是内台,但权限不变,协同办事,只不过更有条理而已。”
“那臣就不推
,必须要压住犯人挣扎力道。”
兰儿:“……”
“暗。”兰儿愕然片刻,上前步握住他手,怜爱地拍拍,深深叹道,“虽然人癖好是自由,但还是想和你聊聊,你还年轻,更要珍惜自己身体啊。”
远处听课容璲和傅秋锋对视眼,容璲率先强调道:“都是五殿下那套,他暗卫都是互相练,霜刃台可没有这种习惯。”
容璲过去推开铁门,警告暗道:“别把你前主人作风带到霜刃台,朕可不想看到自己人互相动手见血,要练对着犯人练去,时候不早,都散值去吃饭。”
傅秋锋站在地牢入口,轻轻抿嘴忍笑,他最喜欢就是容璲人情味,明明做皇帝,却仍能奇迹般像个普通人。
暗照旧跪下行礼认错,兰儿福身听令,等容璲出去后伸手去扶暗,温声道:“很敬佩你尽忠职守,无欲无求,但是换个角度想,如果你当自己是供主人驱使刀剑,那就更该保护好自己,你轻易让自己受伤受罚,岂不是在损坏主人利益?连真正刀剑都需要细心保养,更何况什命令都能完成暗大人呢?如果不时刻保持好状态,真能称得上是随时待命,尽心尽力吗?”
暗慢慢站起来,稍感意外,他有些触动,在这个完全没接触过类型,既不会武功,也不是他主子上司姑娘面前垂下头,轻声道:“也许你说对,但也不对,并非无欲无求。”
“要起去饭堂吗?”兰儿笑着问他,“不过如果你有食不言寝不语习惯,那们也可以慢点走,你慢慢说,安静听,就当做是们做为朋友秘密,不会向任何人透露。”
暗看看自己左手,还有朋友这个陌生字眼,缓步迈上地牢台阶,沉重道:“……藏样东西,它告诉,仍忘不五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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