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容璲扶额,挥挥手,傅秋锋哭笑不得地出门道:“两位还是入内详谈吧。”
“他现在说话快不,只能痛。”林铮很快恢复精神,对容翊不怀好意笑两声,小鹿搬着个箱子进来,他边翻边吩咐,“去拿万灵丹,和夜哭草千岩根起熬,看好火候时间。”
“前辈,您有法子?”傅秋锋急道。
“去腐生肌法子倒有是,如果是别地方也就罢,但脸毕竟不能敷衍事,毒必须清除干净,否则即使敷药也得反复。”林铮难得认真讲几句,拿出药瓶倒粒药丸递给容璲,从箱中抽出柄薄如蝉翼小刀,把纱布叠起来浸药酒,“别乱动啊,不然失手戳瞎你眼睛。”
容璲攥紧拳,傅秋锋上前步,默默握住容璲手。
地出汗,捏紧容璲衣衫。
“他几乎,百毒不侵。”容璲艰难地说道,“看来朕要认命。”
容翊根本不知道容璲伙人打什哑谜,中毒为什不宣太医反而来见个男宠,他莫名其妙地站在院里,有些忌讳,不知道该不该进公子房间,但从院里那些药材上看,也能猜出这个男侍应该懂医术。
“咳……这是得罪什比老夫还邪邪派。”林铮呸两声,从缸里舀瓢水漱口,抬眼见到站在院子中央容翊,不悦道,“你干什?这大个子杵在这挡风啊?”
容翊:“……”
林铮动作稳下手狠,傅秋锋感受到容璲手背骤然绷起青筋,他坐在榻上,动不动声不吭,双目紧闭坚如磐石,只有跳动剧烈脉搏和浸湿发际冷汗昭示着他近乎自虐般忍耐。
明明受伤不是自己,傅秋锋却好像也受千刀万剐样,喉咙干涩,不忍地咬住下唇。
容翊靠在门边,对几人关系知半解,但也不影响他现在暗中对容璲敬佩。
不到刻钟林铮就处理那些被剧毒腐蚀皮肉,端详下容璲,用纱布给他擦擦汗,放下小刀在药箱里扒拉:“行,睁眼吧。”
就在傅秋锋以为林铮终于开始展现医德负责时候,他
容翊心情复杂地说:“公子,本王也中毒针,但第时间剜去伤处血肉,所以毒素没有扩散,陛下不放心,所以命本王也随行前来。”
“是个王爷?”林铮打量着他,嘁声,回头喊道,“小子,你怎个不放心法儿?老样子,神不知鬼不觉毒死他,算在刺客头上吗?”
容翊:“……”
容翊退后步:“恐怕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容翊也喊道:“陛下,到底怎回事,给个痛快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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