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顾娆张张唇。
深邃眸如星,挺拔鼻梁如削。沈良州眸色沉郁,淡淡,看不出太多情绪,但细看处格外汹涌。
顾娆觉得跟他继续待在起,是个很不明智决定。直觉就在这里很危险。
“刚刚怎跟你说来着?”沈良州半笑不笑地睨她眼,“就想看看,你要怎求。”
“你想做什?”顾娆警惕地后退步。
顾娆合上琴盖,拎起外套向楼下走。离夜尽天明还有很长段时间,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。
她刚刚下楼,瞥见外面停辆车,个颀长人影长身而立,靠在车门外。
顾娆被眼前情景炸得不轻。
她跟沈良州四目相对,视线诡异得交织很久,她半天回不过神。
“行啊,娆娆,你是真能耐啊。”沈良州靠在车门外,笑得有点凉。
“你不是不让睡觉吗?”沈良州嗤笑声,抬腿向她迈过去,“不给个说法?”
顾娆完全接受不眼前景象,她好半天才磨出来句,“你怎在这?”
他这得是什速度,才能在这短时间里赶过来。
“你说呢?在你宿舍楼下等晚上,你晾宿,还换个地方折腾?”
他之前电话里并没逗她,他是真在楼下,只不过停在拐角,她没看到。打电话她又不接,这个点在楼下大喊大叫又太low。无可奈何,他决定用最老土办法,苦肉计。
然而他忘记这是个极会作死祖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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