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沅看舅舅眼,没有言语。
唐文彬又道:“那时这先生便说,伤官女容易姻缘不幸,只有寻个命格极旺人,才能获得美满姻缘。最适合嫁人,也是比你要年长,还要更强势男人。”
沈沅
沈沅落座后,柔声问向唐文彬道:“舅舅寻来,是有什事吗?”
唐文彬饮口玉盏中,那扬州独有琼花露酒,语气也比上午和蔼许多,回道:“你嫁妆还够用吗?”
话落,沈沅心房不禁颤。
她几日前才刚将梅花书院盘完,又逛那多青楼,还花不少银子见那多头牌,现在舅舅给她那些嫁妆,已经被她花得不剩多少。
唐文彬似是看出她心事,他没动声色,只往沈沅食碟里夹个五丁包,随后道:“陆大人临走前同提起,说是他年岁也不小,早便该成家立业,只是直没遇见可心人。他看你很是投缘,也都是知根知底,便想着回京城后,将你娶进门。”
争气,去年才过乡试,他不太聪明,只能靠苦学勤练,便让他去扬州郊外别庄专心致学。”
陆之昀嗯声,没对唐禹霖再发表任何看法。
沈沅却觉得这事有些蹊跷。
上次在小秦淮石桥上,陆之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要来见唐禹霖,这回来唐府,又向舅父问起她表哥。
沈沅倒是丝毫都猜不出来,陆之昀为何会对唐禹霖这关注。
沈沅面色诧。
她没想到,陆之昀竟会主动同舅舅提起要娶她事。
虽然这举动大有逼婚意图,但是陆之昀举动,却也表明,他对要娶她这件事,还是很郑重。
沈沅也不知该回舅舅什些话好,只垂眸问道:“那舅父是怎想?”
唐文彬神情带着稍许怅惘,他突地想起已故妻子罗氏,便感慨道:“从前们给你算过命,那先生说,你是典型伤官女。外表柔弱,又比般女子有才情,性子还倔强不肯服输,这内里啊,还有些叛逆。”
——
及至傍晚时分,陆之昀早便离唐府,沈沅也已换下男装,择袭素净襦裙穿在身上。
沈沅正准备去寻彤姐儿时,晴雪厅处却突然来个下人,说是唐文彬让她过去趟,似是有话想要同她单独谈。
故而沈沅立即便只身去晴雪厅处,甫进内,便见雕工精美榆木几子上,已经摆好她最喜欢吃那几道菜食。
五丁包和蟹粉肉圆是她怎吃都吃不腻,回扬州这几日,唐文彬也是天天都让厨子给沈沅备下这两道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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