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年没娶成的初恋成了遗憾,以你想要的人或东西——”
“他说不定真的会成全。”
时间没过多久,莫名有种格外缓慢的感觉,齐晟不欲再等。
齐樾一眼看穿了他。
“五分钟不到,你就这么紧张她?”他实在嫌弃,“劝你别掺和。”
察觉到齐晟不搭理自己,他才慢悠悠地补充了句,“好心提醒一下,爷爷以前有个初恋,习惯穿素『色』旗袍。不过为种种原,没娶成。”
齐晟身形顿住,微蹙了下眉,“你次怎么不说明白一点?”
商,他能让你空降。”齐樾慢悠悠地说道,“就连婚一样,当初陶敏玉根本不是他挑的第一首选,手握重权的李,才是他挑的门第。”
他眼底的眸『色』淡了下来,“结果他偏心你,你直接跑到他跟前闹。”
湖水中静影沉璧,抢夺饵料的鱼群聚拢成团,在水下掀起了一个漩涡。
只有一条锦鲤落了单。
它在不远处游来游去,运气好,悠哉悠哉地撞了送到嘴边的饵料。
“这种不能太刻意,”齐樾靠了靠围栏,依旧透着股硬朗结实的劲儿,“真存了这种心思,爷爷能看不出来?弄巧成拙就是另一套说法了。”
这的真实『性』有待考究。
毕竟老爷子这样的人,部下守口如瓶,儿女和孙辈不管什么『性』格,在他面前都规规矩矩,就算确有其,恐怕没人敢背后议论传出来。
是齐樾,惯会在这方面下功夫,就是为这『性』子才被送进部队磨练。
“其实爷爷看不沈姒,不要紧。”齐樾懒声补充道,“爷爷一直觉得最像他年轻时候的人是你。
“想法别么阴暗,二哥,我挨过的罚比你多。”齐晟微眯了下眼,“我在怀疑,小时候天天倒霉是你告的密。你是不是不爽很多年了?”
“你看看我跟大哥犯错,爷爷是什么态度,再看看你闯祸,他是什么反应,”齐樾挑了下眉,“『摸』着自己良心,老三,他偏心的还不够明显?”
齐晟嗓音沉沉地淡嗤了声。
他这个哥哥从不剖心,不管说什么都是三分真七分假,听听就行。
倒没人真这些放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