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言道,“来也只是给五爷提个醒。五爷若是老国公爷嫡亲子嗣,便是今日做出宠妾灭妻之事,旁人质疑两句又能如何。
“可五爷到底不是,不仅不是,还曾陷于妻妾之争泥淖之中。就算五爷再明白,可旁人看到是五爷待姨娘过分上心,这些人免不得就会联想许多。”
五爷无法多言,垂眸笑笑。
“您话明白,就算有质疑,也是时之境,早晚会消散。”
二房当年事情早已成旧事,阿姝与这些事情完全不相干,等以后扶正她,有老夫人力挺,这些声音也都会化为乌有。
安大老爷问五爷,“五爷也要宠妾灭妻吗?把夫人冷落在旁,只去疼宠姨娘?”
五爷在安大老爷话里怔怔,旋即无奈叹气。
他没办法解释。
嗣妹詹淑贤事情,国公府只有极少人知道,而安大老爷只是隔房大伯,对这里面事情当然不清楚。
彼时替嫁之后,詹淑贤就以宴温名义,去宴家住两年。
来之前,安大老爷听老妻说起洗三礼事情。
之前林骁家双胞胎洗三礼,安大夫人也去,当时林骁忙碌,竟都忘洗三礼事,说起来是个笑话。
暮哥儿洗三时候,他们还说,五爷兴许也来不,毕竟前晚才进京,洗三这天怎来得及赶回来?
可洗三刚开始没多久,五爷竟然飞奔而至,众人还以为他有急事,没想到人来,是特特为孩子洗三赶来。
五爷看重子嗣,本也是常事,宴夫人身体不好,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国公府世子。
他不欲多讲,端茶,浅浅饮口。
可安大老爷却没有就此停下话头。
安
所谓女大十八变,等她再以宴温名义嫁回国公府,旁人也只道表姐妹相貌相似,却并不晓得她本就是国公府大小姐。
五爷自然是看重俞姝,在他眼里,那就是他妻,他从不曾宠妾灭妻。
但在安大老爷面前,他无法道清原委,他只能说时疏忽。
“韩姨娘生产辛苦,夫人也是知道,宠妾灭妻之事不会做,您放心好。”
安大老爷并非想要质问他,或者迫使他做什,毕竟五爷才是国公,是詹氏族站最高人。
可五爷瞧孩子眼,就进韩姨娘房中。
安大夫人当时和老夫人道在厅里坐着,五爷同她们行礼之后就去寻韩姨娘说话。
好番嘘寒问暖,倒是与正妻宴夫人句话都没说上。
安大夫人问句,还是宴夫人替五爷和韩姨娘打圆场,说韩姨娘着实辛苦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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