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去,孩子也不走,就在这陪你把月子做完。”
他摩挲着她肩头。
俞姝被他抱在怀里,他怀抱很暖,相比前日他临时离开不安,此时怀抱莫名觉得安实些。
从前她只有自己,陷入困境也不怕,可现在不样,她眼睛不好,她只怕护不住孩子。
她与五爷再是对立,两人爱小儿心总是样。
她这次没有叫人,只是将窗子推开些许,那念经声音更清晰几分。
小儿由着奶娘抱着在房中走几步,此时睡,依偎着俞姝睡得香甜。
院外有脚步声,念经声音散。
俞姝听着五爷脚步隐隐发沉地走进房中。
她不知前情,只是思量着问他。
五爷便抬脚走。
詹淑贤看着他离开身影,指下在茶几上轻敲。
她出阵神,待回过神来,竟发现有人走到她身边。
她抬头看去,看到鬓发花白人。
“娘怎来?”
五爷起身扶他,安大老爷看向五爷,“这家国,都担在五爷肩上,五爷可不能出错。”
他说完走。
定国公詹五爷独自坐在厅里良久。
詹淑贤走进来,她让俞姝给五爷把凉茶换掉,然后隔着茶几坐到五爷对面。
“安大伯来,是说韩姨娘事吧?”
俞姝在那怀抱里,听着身旁小儿深深浅浅呼吸,心下定定。
但她听着五爷意思……时不离开?是不是也意味着,朝廷时半会没有要攻打哥哥意思?
她倚在他怀中,听到强而有力心跳。
“皇上没让五爷出去打仗?”
她问,五爷笑
“五爷是不是要回京?能把孩子留下,等出月子,再与起回去吗?”
她是再不放心把孩子交给旁人。
她坐在床上,睁着眸光发散眼睛看过来,看得五爷阵心疼。
因为她是妾,在旁人眼里,是可以被落下存在。
男人两步走上前去,将她抱进怀中。
老夫人看看女儿,脸上没有什神色。
“洗三已过,你也不必在普坛寺多停留,明日随道回京。”
詹淑贤闻言笑,“女儿听娘。”
*
那日晚上,俞姝又听到念经声音。
五爷没有否认,詹淑贤笑声,“安大伯可真是多操心。”
她说五爷何必担心,“反正有五爷和娘替韩姨娘撑腰,不怕。”
五爷没有回应这话,垂着眼帘站起来。
他是红极时,但月满则亏是亘古不变道理。
若为保全自身圆满名声,将阿姝置于尴尬境地,他这名声也尽是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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