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荣幸。”阿州说。
“以后想看电影,告诉,请你。”
车子还是行驶顺滑,只是后视镜多瞥。阿州瞥着他,看到柯屿手肘搭着车窗,只是淡淡看着窗外景致出神。
奶奶已经被从郊野接出,转移到市区别墅。她仍是将糊涂又未糊涂样子,见到柯屿第眼问:“叨叨,
来片约和未到期代言合同。到楼下,他让盛果儿把车开走,上楼去洗个澡换身衣服,动作细致而从容不迫。滚烫热水从头顶冲刷而下,流过蛰伏在他后背曲曲绕绕瘢痕,刺起酥麻氧意。
他第次撕血痂被汤野发现时,作为惩罚,他抽得更狠,又把他禁锢在怀里,手锁着手,腿锁着腿地过夜。
记忆再往前追溯更久时,便回到他和汤野还正常相处着时候。他边出道边受训,在镜头前无所适从,面对话筒,惯常从容也消失殆尽。汤野最常去形体课上看他,公司有专门教室,目然大落地窗,镶嵌四周镜子永远都明镜无尘,形体老师训练他站、走、坐姿,矫正所有长此以往有害恶态,在课程末尾又教他如何漂亮地松弛。他姿态仪态已经足够好,要调整便是细微到极处,难度反而加倍。
辰野签约新人批接批,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他样,有这样事无巨细培训待遇。
汤野那时候就在教室外看他,看形体老师用柄折扇当作教具,顶他腰,敲他肩,轻抬他下巴,或者狠狠拍打他膝盖和脚踝,口中念着:“下巴收收!腹式呼吸山式站姿——你怎就是记不住?”
光是符合标准地站着就出身热汗。回眸时,被汗打湿额发垂下,他看到汤野慵懒地站在门外,衬衫马甲丝不苟,两只袖子挽到手肘,看着他似笑非笑。
手机铃声打断柯屿回忆。他拧上花洒,双手卡着将湿漉漉黑发后捋,灯光下微微仰起脸上,垂敛眼睑苍白颤抖。静半晌,柯屿推开门踩上地巾,看着屏幕上显示“阿州”二字未理,继续慢条斯理地护肤,继而吹干头发。
阿州见到他时觉得哪里不太样。想想,大概是因为他今天穿得特别学生,件宽松白T恤,条普通灰色烟管裤,纵然有星光养着,也未免过于朴素。
他为柯屿拉开后门,车子启动,柯屿看着窗外后掠街景,问,声音里带着懒散笑意:“阿州,七年,你好像成专属司机。”
他是汤野贴身私人助理,可堪大用关系,这几年干最多事情却成接送他来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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