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野缓缓抽出鞭子，步步逼近他：“变态？如果
真
变态，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，还能站在灯光下站在摄影机前，若无其事地当着你明星吗？柯屿，有时候真想活活抽死你——”脚步在柯屿身前停住。
已经积蓄起力量随时准备接下他鞭子身体怔然，柯屿眯起眼睛，意外地看到汤野衬衣下贲张肌肉松弛下来，继而自嘲地把皮鞭扔到
地上。
“你知道真正变态是什
样子？如果真变态，你早就被送给别人玩，想玩你人在门外面排起长队，都等着进去艹你，看你被艹到神志不清，身体每
个地方玩废玩烂，连最下贱鸡都比你干净。”
柯屿攥着手心，脸上仍是无动于衷苍白，“要谢谢你吗。”他看着汤野，目光还是最初干净沉静。
汤野深深地凝视他，眼尾细纹眯起，又动容地舒展开，手抚上柯屿脸颊，虎口卡着，摩挲着，捻他嘴唇，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眼睛，“舍不得。”
你放假？”
柯屿推着她轮椅出庭院，又搀着她陪她缓缓地走着圈。等到第三圈时，车库里传来新引擎声。过半晌，身后青石阶响起沉稳脚步声。汤野看着他穿着白T恤背影怔神，瘦削背上蝴蝶骨随着俯身动作突出，果然像对蝴蝶翅膀，精致，又有力量。
“小岛。”汤野颗颗解开扣子，将马甲递给侍立旁佣人。柯屿回眸，继而转身，看到汤野手里握着卷皮鞭，无声地叹息，说：“你还是要飞走。”
柯屿扶着将奶奶在轮椅上安顿好，边给她腿上掖好毛毯，边淡淡地说：“谢谢你这几年对和家人照顾。”
汤野将袖子卷上手肘，垂首侧脸整理袖子动作倒有股符合年龄优雅，声音也不紧不慢，仍带着他标志性若有似无笑意：“这句谢谢收下，不过，你觉得会这简单吗？”
身后跟着保镖前后走出，人从柯屿手里强硬地接过轮椅，人伸手挡在柯屿和奶奶之间，阿州始终站在侧，低声说：“不要反抗，奶奶会受伤。”
奶奶惶然地回头找柯屿，“叨叨……”汤野蹲下，细致地帮她整理着薄毯：“奶奶，会儿再把叨叨还给你，好不好？”
保镖推着轮椅走远，汤野抬手挥挥，剩余守着人也都鱼贯而出，阿州走在最后，不知为何，多余地回头看眼柯屿。
汤野微微笑：“你知道你有多迷人有多放荡？连阿州这样条狗都敢惦记你。”
柯屿蹙眉，淡淡嫌恶：“不是每个人都跟你样变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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