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软化口吻:“也算是为艺术献身。”
柯屿仰起脸:“你是男朋友,想跟你诉苦,当卖惨好。你听完,要是有点心软,就亲下。”
商陆抚着他脸,深深凝视,垂首吻住。
“不是没有努力过。”柯屿再度开口,心口滞闷,重重地呼吸后才继续,“工作外时间几乎都用来看电影。不像你拉片那快,部九十分钟老电影要花五个小时,看十几遍,才能把个角色表演拆解好、记录好,拆解就是模仿,边投影,另边是落地镜,对着镜子边看边模仿,把些典型、细致动作设计靠机械锻炼变成肌肉记忆。”
商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。天花板团浓黑,他眼前瞬时演绎出柯屿表演画面,他夸过柯屿肢体控制精准,以为是他天赋,却不知道每个动作都是成千上万次输入。他要输入那多,演戏时,倚靠剧本解读,他找到恰如其分经验,继而将之从肌肉记忆中调动出来。
表示,心里焦虑也还是有。公司有合作诊所,麦安言安排去看,是轻度抑郁。”
商陆便意识到,那天柯屿也不算全然撒谎。
“后来呢?”
“刚开始吃药不习惯,想吐。有次晚上觉得自己撑不下去,多吃几颗,”柯屿轻描淡写,略去为什‘撑不下去’细节,“闭起眼睛后,脑子里就有点画面。”
“第次在片场吃,是真走投无路,NG三天,个网剧男主,演律师,庭审戏。死马当活马医,吃把立刻见效,勉强过。”
模仿性演员其实很多,不同是,他们看过次便能在脑海中临摹,如同将柯屿那个对镜对片拙劣过程在脑内虚拟出来,而他不行,便
“作弊这种事会上瘾,后来遇到难戏就吃,那两年完成戏都不错,后来阈值高,也有意识不去依赖它,当时在栗山剧组还只是个很小配角,戏份不细,他也没那多时间来教,演技又回去,观众说越演越回去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中间戒过。”
柯屿肯定地重复:“中间戒过,因为抑郁症好,戒断反应很严重。”
“后来怎又吃回去?”
“戒大概有两年,当男主和重要配角机会越来越多,不吃药演不。”柯屿顿顿,“那天你骂急功近利,承认,那些角色不想让给别人,也不想浪费。民国剧里军阀、学者演说家,警匪片里毒贩,仙侠剧里什师尊,时装剧里总裁,不是每个角色都能有时间、有条件让去真实体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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