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叹气声。
“知道了,那只能拜托709号的阿姨帮忙照看孩子到九点了。”
他们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近来他们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仅靠孩子连接的、不存在其他任何牵绊的同志关系。
几天前,从小姨子家回来的那天晚上,他以无法控制的冲动在黑暗中抱住了妻子。那种新婚时都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令他大吃一惊,妻子也被他的举动吓坏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不想听到妻子的鼻音,于是用手捂住了她的嘴。面对黑暗中妻子若隐若现的鼻梁、嘴唇和纤细的颈线,他想象着小姨子的样子蠕动起了自己的身体。他咬住妻子硬起的乳头,扒下她的内裤。当脑海中那又小又绿的花瓣若隐若现时,他闭起双眼抹去了妻子的脸。
当一切结束时,他才察觉到妻子正在哭泣。但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激情,还是某种自己不晓得的感情。
“好可怕。”妻子背对着他喃喃自语道。不,他听到的似乎是——“你好可怕”。但那时他已经昏昏入睡了,所以无从确认妻子是不是真的说过这句话,也不知道她抽泣了多久。
但隔天一早,妻子的态度跟往常一样,刚刚通话时的口吻也毫无异常。关于那件事,妻子非但只字未提,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感。偶尔妻子充满压抑的语气和一成不变的叹息声总是令他心情不悦。为了打消这种不悦的心情,他加快了脚步。
没想到小姨子提早到了地铁站出口,她歪斜着身体坐在台阶上,看样子已经从站里出来很久了。她穿着一条破旧的牛仔裤,搭配着一件厚厚的褐色毛衣,就跟独自从冬天走出来的人一样。他没有立刻走过去打招呼,而是像着了迷似的呆呆地望着她擦拭汗水的脸和长久,bao露在阳光下的身体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