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呢?”韩国夫人笑起来时候想要摇下团扇,但又想起来云滢畏寒,忙把团扇放下去,“娘娘仁爱,但这有什,您也知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他呀,现在高兴着呢!”
有些时候,世家欺负个无权无势小吏比碾死只蝼蚁还容易,秦家也看准他们不会告,也不敢告,所以笔银钱和个新娘子就能封口事。
但是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现在背后有人,哪怕不知是哪位达官显贵在后面下
都去榜下捉婿,没过五月,这些还没定亲新科进士便都有婚约,”韩国夫人叹道:“现在掌药要是出去择夫婿,不知道会不会叫那些人后悔死。”
般榜下捉婿都是大户人家想给个不是特别好女儿配门好亲,瞧中这后生有潜力,生得又不错,才会这样做,贵妃姐姐虽然有些过年龄,但人美貌聪慧,她妹妹又从充仪变成贵妃,甚至还怀有皇嗣,这根裙带不知道比那些所谓大户强上多少。
云佩知道这是韩国夫人奉承自己话,她神色微怔,瞧向自己妹妹,她以为贵妃是和韩国夫人好得很,但这个命妇居然不知道她已经有对食。
“夫人这话就说错,真正有才学抱负人才不会这样想,若是他这样想,也不大能瞧得上。”云滢神态自若道:“那些人既然已经有良配,和家也便没什关系。”
韩国夫人笑着应声,云滢瞥云佩眼,她有点弄不明白自己这个姐姐到底是怎想。
这也就是她姐姐才能这样,哪怕是她现在厚着面皮去同圣上说起,官家也定会应下来,要是换作别人,圣上早便不耐烦。
韩国夫人还在这里,云滢也不好同姐姐说些私事,她忽然对叶子戏没什兴致,便把牌都拢,叫侍女收好:“今天便到这里,掌药先回去罢,改日再叫人到尚宫那里讨人。”
贵妃让人把亲姊妹送出去,反而留下韩国夫人,这不得不叫人受宠若惊,韩国夫人见贵妃将旁人都屏退,知道云滢是要问自己些事情,便也不遮掩,先步告诉云滢。
“娘娘之前叫妾去寻那人,这些日子没少受苦。”韩国夫人见云滢面上疑惑,笑着言称道:“娘娘当时是想叫那人直接去开封府告状,然而妾夫君却觉得有些失于缜密,还是先让他去县衙喊冤。”
有些时候做戏不能太刻意,官场上事情,这些混几十年老狐狸自然比云滢个深宫女子更懂,云滢略有责备地看她眼:“那他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,哪能情愿听话,就不会受不住疼招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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