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放心就是,那人日三餐皆有人盯着,断不会叫他在牢里出意外。”
云滢略皱眉头:“这几日便是皇后芳诞,官家必会驾临凝清殿,夜长梦多,赶紧将人放出来才是正经。”
韩国夫人应是:“那妾马上便叫人去安排保释,想来这两三日工夫,范相公也能受理此案,将状纸呈上。”
“那倒是不必这样慌乱,”云滢摆摆手,她拿团扇柄敲着额头,若有所思:“还是等到皇后千秋节把女儿献过,再请范相公受审得宜。”
韩国夫人心下疑惑,贵妃这样做是为阻止那个女子受宠,但是千秋节过去,圣上若是有意,早就已经下旨册封新人,已经承过陛下雨露娘子,怎可能再归还回去。
棋,但只要知晓这个人权势足以同皇后对立,那就足够。
他闹得越厉害,秦家开出来价码就越高,这样他也越发舍不得放手。
云滢听韩国夫人同她说这些,忍不住轻声嗟叹:“之前读过个话本,说是人得个滴上自己血就会吐金子聚宝盆,便欢喜得不行,慢慢地将血肉全部割尽,现在想来,或许也是同理。”
秦家开出来好处足以叫人意动神迷,别说是个家境不富裕小吏,就算是中富之家,恐怕也会动心,而他居然还能忍住,叫旁人见,反而更同情这位无辜被抢夫人男子何等痴情有血性。
也渐渐生出许多舆论猜测。
云滢知道她在想些什,淡淡笑:“就当是任性好,赌上回,反正也没什妨碍。”
圣上不止次说,他不会去寻别人。
最开始时候她只当是男子床笫之语,当不得真,也便笑之,但那些话圣上说过不止次,现在再想起来,云滢竟然觉得自己是愿意相信。
“官家若是心里没有那位娘子,圣人不过是白费心机,撕开那层爱民如子温情面纱,坏自己
——不过是桩寻常妇人失踪案,已经过去许多天,府衙觉得毫无线索,不予立案大家也不敢说些什,但是居然把报案人打顿关进牢里,这其中若无隐情,谁也不能相信。
倒好像这些*员知道是谁抢样。
“妾家主君说,那人已经在牢里被关个月,问娘子什时候想用这把刀,什时候再放出来。”
韩国夫人知道那个妇人如今就在坤宁殿里,但是圣上直陪着贵妃安心养身,她也不清楚贵妃意思,不敢妄动。
毕竟皇后送姑娘是要给圣上,如果皇帝直不去凝清殿,说来皇后也没什机会,那贵妃也便不用着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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