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追封自己亲母做太后,将先帝牌位移出太庙,这个时候秦后才觉得有些不妙。
先帝牌位被移出去,那就说明她也不再是正统脉,可是这个时候皇帝是不会再听她,即便是先帝朝臣子也知道朝天子朝臣这个道理,太后传召时候还会进宫,但也就是打个哈哈,与当年张太后在世时俯首帖耳半点不同。
秦氏唯抓稳权力时机就是新君在虞祭时试探太后与朝臣底线时候,那个时候她是先帝遗孀,手里又握着遗诏和玉玺,但是她乐得退却,皇帝和外臣自然也就知道这还不到太后底线,慢慢,她便被囿于清宁殿殿,连后宫都掌握不住。
……
河间郡王从梦中惊醒,他从暂供贵人休息榻上起身,外面僧侣们在煮饭做茶,画师和工匠们都歇息,那个异族画师和他还愿意说几句话,见这位醒来,和善地招呼他起吃点素斋:“郡王是昨夜没有睡好吗,还是喝酒喝得太多,梦中还说话?”
只这句话,就把他从梦魇中拽回来,他背几乎即刻就湿,冷汗涔涔而下,但是面上还勉强笑笑,佯装镇定:“实在见笑,不知道说些什?”
那送饭招呼诸位工匠僧侣是监寺,法名圆成,他年纪不大,但是透着稳重,见外面天明明不热,郡王额间却有微汗,双手合十,蓦然笑:“无他,四十年间富贵,郡王觉得可还好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明天有中秋特辑,是陛下与阿滢现代篇,慎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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