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分已定,臣子们不敢太忤逆皇帝意思,他母亲已经去世,秦太后顺理成章地做唯皇太后,她乐于见到皇帝对先帝不满却孝敬自己,至于先帝三次虞祭新君出席与否都不大过问。
先帝那些嫔妃在先帝还在世时候,她就已经厌恶透,索性就叫她们出宫自生自灭,撒手不管。
然而皇帝登基第二年渐渐立稳根基,便如先帝
不得不又叫自己冷得哆嗦回。
“你是哪里来猫,是神仙吗?”云滢跪起身,看着这只猫时候神色也不像河间郡王熟悉那般活泼多娇里故作稳重,她抚摸下他冰冷皮毛,“知道你不是,但你却能听得懂人话。”
“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,你还是头个猫,”她知道自己从这个地方再也出不去,将军与夫人是成心要饿死她、冻死她,就是这只猫每天都能给她送吃,云滢明白自己早晚也是要冻死,“要是能像你样,能飞檐走壁,就不用被困在这里束手待毙。”
河间郡王喵声,尽管他知道眼前云滢并不是现在应该躺在汴梁皇宫中皇后,可还是稍微有点伤怀。
“外面马上就要下雪,不像你还有身皮毛,熬也熬不过去,”云滢抱着自己膝盖,望着漏角风窗纸,叹口气:“从前姑姑同说,汴京里元夕是最热闹,等出宫嫁人,每年到这个时候就可以和夫君道去看灯,官家会下诏书,京中三日不设宵禁,可惜塞上胡人不解风情,边关紧闭,并无京中繁华气象。”
但是现在她入冬尚且困难,更不要说挨到明年元夕,而这只小猫虽然有皮毛,却也是怀着孕,冬日里野猫冻死不是什稀奇事情。
河间郡王抬头去望她,女子那双美丽眼睛中盛满忧郁,几乎叫他不忍直视,他像是从梦中惊醒般,满身大汗,刚要去呼唤随从,却瞧见床边正站秦皇后,她坐在自己身边,正在训斥梧桐苑里服侍下人。
内侍们瑟瑟发抖,她却瞥见榻上转醒自己,略显矜持地替他擦擦额头上汗,不无担忧道:“好孩子,你高热好几日,总算是醒。”
看着自己这位养母端庄如旧仪态,河间郡王都有些怀疑,到底哪个才是梦境,哪个又是现实,他看不见云滢,但接下来事情却愈发离奇。
他在宫中直做皇帝养子,并没有位像是云滢那样宠妃为皇帝诞育子嗣,他熬到近五十岁时候,终于登上那个梦寐以求宝座,奉立秦皇后为太后,可是对她与先帝并不孝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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