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
结果，具体合作方式取决于各自占有资源，而这些资源禀赋分布格局由历史决定。
国经济改革脱胎于计划经济，z.府手中掌握大量对产业发展至关重要资源，如土地、银行、大学和科研机构等，所以必然会以各种方式深度参与工业化进程。z.府和市场间没有黑白分明界限，几乎所有重要现象，都是这两种组织和资源互动结果。要想认识复杂世界，需要小心避免z.府和市场二分法，下过于简化判断。
因此，本章尽量避免抽象地谈论产业发展和z.府干预，着重介绍
两个具体行业发展过程和
个特定产业政策工具运作模式，希望帮助读者解现象复杂和多面性。大到经济发展模式、小到具体产业政策，不存在脱离具体场景、放之四海而皆准答案，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，并根据现实变化不断调整。政策工具需要不断发展和变化，因为z.府能力和市场条件也在不断发展和变化。在这个意义上，深入解发达国家真实发展历程，解其经历具体困难和脱困方式，比夸夸其谈“华盛顿共识”更有启发。
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21世纪初期，基础设施不完善、法制环境不理想、资本市场和社会信用机制不健全，因此以信用级别高地方z.府和国企为主体、以土地为杠杆，可以撬动大量资源，加速投资进程，推动快速城市化和工业化。这种模式成就有目共睹，但也会带来如下后果：与土地相关腐败猖獗；城市化以“地”为本，忽略“人”，民生支出不足，教育、医疗等公共服务供给滞后；房价飞涨，债务急升；经济过度依赖投资，既表现在民众收入不高所以消费不足，也表现在过剩产能无法被国内消化、向国际输出时又引起贸易失衡和冲突。这些都是近些年热点问题，催生诸多改革，本书下篇将逐展开讨论。
扩展阅读
工业生产离日常生活比较远，所以如果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最好还是先从感性认识入手。近些年中央电视台拍很多关于国工业纪录片，其中《大国重器》《超级工程》《创新中国》《大国工匠》《军工记忆》等都值得看。工业和技术发展很不容易，有很多重要非经济因素，如奋斗精神和家国情怀等，这些在上述影像记录中都能看到。
关于行业和企业研究著作，首先推荐北京大学路风《光变：个企业及其工业史》（2016），讲是京东方和光电显示行业故事。这本大书充满精彩细节，虽然是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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