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各省份
情况，柱子与折线高度差别很大，有高有低，省省不同。在广东、江苏、浙江、上海和北京等发达地区，折线比柱子低很多，人口规模远小于经济规模，更少人分更多收入，自然相对富有。而在其他大多数省份，柱子比折线低很多，经济规模小于人口规模，更多人分更少收入，自然相对贫穷。
图5-3（b）
2019年中国各省份占全国GDP和人口比重(23)
要想平衡地区间发展差距，关键是要平衡人均差距而不是规模差距。想达到地区间规模平均是不可能。让每个城市都像上海和北京
样，或者在内地再造长三角和珠三角这样巨大工业和物流网络（包括港口），既无可能也无必要。现代经济越来越集聚，即使在欧美和日本，经济在地理上集聚程度也依然还在加强，没有减弱。(24)所以理想状况是达到地区间人均意义上平衡。而要实现这种均衡，关键是让劳动力自由流动。人收入不仅受限于教育和技能，也受限于所处环境。目前城镇常住人口只占总人口六成，还有四成人口在农村，但农业产出仅占GDP成。四成人口分成收入，收入自然就相对低。就算部分农民也从事非农经济活动（这部分很难统计），收入也还是相对低。所以，要鼓励更多人进入城市，尤其是大城市。因为大城市市场规模大，分工细，哪怕低技能人生产率和收入也更高。比如城市里个早点摊儿可能就够养活家人，甚至有机会发展成连锁生意。而在农村，早餐都在家里吃，市场需求小，可能都没有专门做早餐生意。类似例子还有家政、外卖、快递、代驾、餐厅服务员等。因为人口密度高和市场需求大所带来分工细化，这些工作在大城市收入都不低。
正是这些看上去低技能服务业工作，支撑着大城市繁华，也支撑着所谓“高端人才”生活质量。若没有物美价廉服务，生活成本会急升。家门口有片商业办公楼宇，离地铁站很近，有不少餐厅。前几年很多服务业人员离开，餐厅成本急升，些餐厅倒闭
，剩下也都涨价，于是带饭上班白领就多起来。如果个城市只想要高技能人才，结果多半会事与愿违：服务业价格会越来越高，收入会被生活成本侵蚀，各种不便利也会让生活质量下降，“高端人才”最终可能也不得不离开。靠行政规划来限制人口规模，成功例子不多。人口不断流入城市，规划人口往往过少；而人口不断流出城市，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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