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,”钱老师说,“你是月盈——”
“老师,”林月盈终于憋不住,她认真介绍,“这是哥哥,秦既明。”
钱老师咦声,看看两人,疑问:“那你们俩是个随母亲姓,另个随父亲?”
“不是,”秦既明说,“们没有血缘关系,只是从小认识。”
他说:“青梅竹马。”
老师摇头:“药也不能当饭吃。”
乔木安连连点头:“重要是身体,月盈,抗过敏药治标不治本。”
林月盈还没说话,肩膀被人轻轻拍下。
她仰脸,看到秦既明。
秦既明微笑着同老师聊天:“钱老师,好久不见。”
…
“就是这样,”林月盈批评这家酒店,“在投诉上完全就是狡黠——不,钻漏洞,狡猾。”
她们坐在块儿吃早餐,幸而酒店里早餐服务还可以,自助形式,也可以去向服务员说明自己想要什东西——当然,必须是他们菜单上提供菜品,倘若在这里想吃个火锅或者糖醋鱼就有点难为对方。
林月盈在美国早餐雷打不动,放燕麦片和少量葡萄干牛奶,班尼迪克蛋,份蔬菜沙拉,还有小把蓝莓。
她边吃沙拉,边回忆:“想,可能因为被褥没有经过充分晾晒——知道这里都是用烘干机,但感觉他们似乎也没有完整地对被褥进行烘干消毒。”
钱老师立刻认出他,又惊又喜:“秦既明。”
秦既明拦住路过服务员,请他在林月盈旁边多加个椅子。
在这个过程中,他就站在林月盈身侧,微笑着和钱老师寒暄:“多年不见,您还是这年轻。”
“你也是,这多年点没变,”钱老师笑,感慨,“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。”
秦既明手自然地搭在林月盈肩膀上,微笑:“来找月盈。”
老师提出建议:“不然这样,们换家酒店?”
“算,”林月盈摇头,“现在过敏只有个人,证明有可能是个人问题。你和学姐没事,也可能是误判,过敏源不是被子,不要因为耽误行程。等会儿去附近私人诊所开些过敏药,坚持这周就好。”
好吧这也是善意谎言,林月盈最挑剔吃穿用住,也最敏感,她昨夜睡觉时就感觉到自己那床被褥不够蓬松,也不够柔软。
幸而她昨天还在店里买次性床垫,遗憾不能阻挡被子。
她猜测大约是某种灰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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